養得白白淨淨的,要麼等這孩子一落地就將他溺水得了,報一個難產,母子都沒活下來,不一了百了嘛…”
弘暄說到此,搖動了一下他的小腦袋,神采飛揚的說道:“所以啊,這事竟然還鬧得這麼大,就是地方官辦事不力,這麼簡單的理都沒想明白,簡直…”
三阿哥咳嗽了一聲。打斷道:“弘暄,廣州巡撫是否稱職自有你皇瑪法定奪,你就不必在這上面多費口舌了,總不能因為這樣,你就將弘景和弘時推下水吧?”
弘暄竟然還衝三阿哥笑了笑,道:“三伯,您別急,聽侄兒慢慢往下說。侄兒這麼說地方官,弘景和弘時也覺得我說得在理,你們說,是不是?”弘暄又扭頭找受害者出面作證。
在得到他們的點頭後,弘暄方接著說:“因此,我就告訴他們,這其實就是程家大婦心腸歹毒,容不得庶子,程家義這個沒出息的偏偏又怕老婆,只好任由那毒婦為非作歹。所謂偷人之類的齷齪事都是事發後,他們找的藉口來搪塞的,當大家是傻的啊,也就廣州…”
見弘暄又要跑題,四阿哥打斷道:“然後呢?接著下來呢?”
弘暄不大情願的合攏了嘴巴,看了眼冷若冰霜的四阿哥,吧唧道:“弘景和弘時沒想出詞來反駁我,就衝我說,即便如此,嫡母怎麼對待庶子,也輪不到外人幫著說話。”說到此,弘暄又看了看弘景和弘時,“是吧?我沒亂說吧?”
弘景和弘時再次委屈的點了點頭。
弘暄這才接著說道:“正巧我們都站在池子邊上,我就將他們推下去了,如今已經快五月了,天氣沒那麼冷,而且四周都有奴才,弘景和弘時絕不會染病的,我推他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