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干巴拉知道後,顧不上訓拖婭,忙備了禮物去顯謹親王家賠罪,不知雙方是怎麼協商的,反正查干巴拉回府後,就叫人給那幫紈絝送了銀票,說是賠給對方的醫藥費…
查干巴拉叫人準備賠償金的時候沒避開拖婭,目的是讓她長個記性,這京裡不比草原,以後得收斂著性子。
不想拖婭第二天便來找弘暄告狀了:“弘暄,我保證,出衙門的時候,那些人都活蹦亂跳的。”
弘暄安慰道:“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你回去等訊息就是,對了,別告訴三舅我知道了。”
但等拖婭走後,弘暄接下來並沒採取什麼行動,也沒召見十阿哥府的下人,下午還如往常般的在較場專心的練習布庫,很是出了一身汗。
倒不是弘暄故作深沉,而是他想了幾個法子都覺得不大好,只好先松乏松乏筋骨,找點狀態,準備晚上再好好動動腦子。
弘暄能這麼想表明他還是比老十強了那麼一兩分的,可上天卻不打算給弘暄太多的時間去慢慢想輒,當放棄了衝動的弘暄放學後趕去乾清宮寫作業時,在乾清宮不遠處便遇見了剛出乾清宮的四阿哥和七阿哥。
四阿哥是鑲白旗旗主,七阿哥掌管禮部,蒙古外藩進京正好屬他管轄,弘暄猜測他們怕是已經給康熙彙報了街頭鬥毆之事,於是,給兩位伯伯見完禮後,弘暄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對四阿哥道:“四伯,侄兒有一事想請四伯做主…”
今天的更奉上,請大家多多支援,多投推薦票和粉紅票,謝謝
第二百九十九章 薑還是老的辣
第二百九十九章薑還是老的辣
四阿哥頂著那張老寒臉。道:“說來聽聽,我一向不偏袒人的。”聲音中一如既往的沒有一絲溫度。
人家四阿哥言下之意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是不會講親戚情面的,但弘暄還是擺出一個期待的神情,再次喊了聲四伯後,才稍微帶了點委屈的說道:“我表妹昨兒在鬧市區遇到一夥鑲白旗的人賽馬…”
聽到這兒,七阿哥微微側了側身子,朝旁邊挪開了一小步,看來是不想摻和這破事,尤其是弘暄一開頭就將性質定為賽馬。
但四阿哥卻沒法退,只好冷冷的看著弘暄,聽弘暄繼續告狀,“好在表妹躲閃的及時,只擦破了點皮,但那畢竟是在鬧市,人來人往的,表妹擔心鑲白旗的人傷著了路人,便叫護院上前提醒兩句…”
說到此,弘暄抬頭看了眼四阿哥,雖然四阿哥臉已經很黑了,但弘暄卻視若罔聞。表揚完自己表妹有副熱心腸後,又換了種自責的語氣,道:“都怪侄兒考慮不周,沒從府裡派幾個奴才跟著表妹,結果,表妹身邊的奴才全是蒙古帶來的,漢話都不怎麼說得利索,他們好意上前提醒,鑲白旗的人卻誤以為是找碴的,二話不說就動起了手…”
四阿哥“哼”了聲,沒言語。
七阿哥則腹議道,看來弘暄還不知道,小姑娘在衙門裡很有骨氣的全認了,是她先下令打人的,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很囂張。
弘暄嘆了口氣,道:“那幫蒙古奴才怕傷著表妹,無奈只好還手反抗,後來事情鬧大了,到步兵衙門才知道是場誤會。我三舅舅知道後已經訓了表妹和那幫奴才,還親自去給大夥賠不是,可鑲白旗的人卻不依不饒,非說蒙古奴才將他們傷得很重,三舅只想息事寧人,便應了他們的要求,平白的賠了好些銀子…”
弘暄說到這,再次巴巴的看著四阿哥。雖然四阿哥臉上好似結了層霜,但弘暄連寒顫都沒打,小聲但堅定的說道:“四伯,鑲白旗的人仗勢欺人,請四伯主持公道。”
四阿哥盯著弘暄,冷冷道:“你聽誰說的這些?”
弘暄低聲道:“表妹被三舅罵慘了,今兒就趁進宮給宜妃娘娘請安的機會來找我,想讓我幫她在三舅面前說說好話…”
四阿哥再次發了個鼻音後,道:“聽信片面之詞就冒然幫著說情,有些孟浪了。”
弘暄忙低頭道:“是,雖然表妹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沒什麼心眼,但侄兒的確也不該光聽她一面之辭,但侄兒苦於不能出宮核實,還請四伯幫著過問一下此事,主持主持公道。”
七阿哥雖然眼睛一直看著遠方,但聽到這,也不由暗暗感慨,這弘暄怎麼看怎麼象八弟和九弟家的人,瞧這話繞的,繞來繞去還是那意思。不過,也虧得他膽子象十弟,否則光看四哥那張臉,怕話都說不利索了,哪還有功夫動花花腸子…
四阿哥則壓住火氣,道:“這事步兵統領衙門已然結案,雙方都有過錯,當時也沒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