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論是武功害死勢力,他都惹不起,只能盯住一個頗受無崖子喜愛的蘇星河。知道他性情很是執拗,其實還是有點害怕把蘇星河給弄死了。
而這一年多以來,蘇星河為了刀白鳳行走武林,又是實驗剖腹產,又是四處蒐羅藥材的,遠在西域的丁春秋終於也得到了訊息,頓時大喜:這可是蘇星河先破了誓言啊!看那傢伙還有什麼話說!
古人對誓言看得極重,當然,出爾反爾的反派咱們是不能考慮的。
由於丁春秋的勢力沒在中原,因而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等他集結了弟子撲來擂鼓山的時候,丁春秋不知道,如今的擂鼓山上,蘇星河武功盡失,藍哥兒一個小小晚輩,卻因為無崖子的諸多指點和一身渾厚內力,早已超過了單憑邪功震懾武林的丁春秋。
不過,大概,最令丁春秋糾結的,還是藍哥兒服食過莽古朱蛤而百毒不侵吧!
丁春秋因為心思陰毒,又只在武學上有些天賦,自然就被無所不通無所不精的無崖子不喜了,認為其“天資不足已繼成衣缽”,因而並未傳授多少高深武功,唯有這使毒一道,丁春秋天賦頗高,幾乎是無師自通,不但學得極快,還創出了不少的新奇手法。哪怕是無崖子也要嘖嘖稱奇的。
於是,連這最精通的一手本事都被人克了,那還真稱得上是十足的悲劇了吧?可憐的丁春秋!
第 68 章
丁春秋上擂鼓山的時候,擂鼓山上正是溫情一刻。
招妹盼妹都是壯壯的小夥子,長得肉嘟嘟的,胳膊跟藕節似地,可招人疼了,尤其,這倆小子還總是張著一張剛冒了一顆牙的嘴巴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任誰一逗就要仰著腦袋拍著手跟人走,雖然走不上多遠肯定得一屁股坐下吧,可這態度就招人喜歡了呀!
每當這時,刀白鳳都覺得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了巨大的威脅,因此,每每看到倆兒子咿咿呀呀跟在幾個不停拍巴掌不停往外掏稀罕東西的老不休後面偏偏倒倒追著時,刀白鳳都抱著最是乖巧的喜妹哼上一聲:“張牙舞爪!沒有氣質!沒有立場!”
一旁嘴角含笑看著這一切的藍哥兒詫異看過來,刀白鳳老臉一紅,立刻低頭逗死活不肯學走路的喜妹,做鵪鶉狀。
藍哥兒眉梢一挑,笑著湊了過去。那藤椅雖大,也容不下一家三口啊!刀白鳳立刻推他:“喂,別擠到兒子!”
藍哥兒一偏頭,瞅著刀白鳳。刀白鳳見他模樣,不知為何,心裡就是一慌,果然,啊的一聲,懷裡還抱著喜妹的刀白鳳就這麼囫圇個的讓藍哥兒給抱起來了,再落回來,已是藍哥兒懷裡。
藍哥兒湊到刀白鳳耳邊,道:“讓那兩個臭小子走了也好,這大半年的,鳳凰兒,我們一直不曾親熱呢。”
刀白鳳抱著喜妹,眨巴眨巴眼睛,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活像被人調戲的良家婦女。藍哥兒頓時覺得有些意動。
刀白鳳卻是不察,慌慌張張往四處一看,卻見那些青衣漢子已眨眼就不見了。刀白鳳吞口口水,心道,這些人的輕功倒是好,嘴裡卻結巴了:“你你你……我警告你!你手別亂動啊!都說了別亂動了你還來!這大白天呢!”手裡喜妹一舉,“還有你兒子看著呢!”
藍哥兒手已摸到了刀白鳳腰上,刀白鳳生了兒子,被大補一通,腰上立刻有點兒肉了,摸起來手感甚好。藍哥兒只覺這眼下微風白雲的,天氣甚好,這屋外藤椅之上,又別有趣致,至於那幾個老不休,多半要帶著他那倆兒子晃悠到下午才會回來,多好的機會啊!
可是,一抬頭,就見喜妹扒在刀白鳳肩膀上,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他,藍哥兒頓時鬱卒了:這個兒子怎麼就又不喜歡爬,又不喜歡走,什麼都落後別的兒子一步呢?最要不得的是,他還就喜歡粘他媽!
藍哥兒雖然鬱卒,但這調節能力那還是很快的,於是張口就咬上了刀白鳳的耳朵,還舔了一下。
刀白鳳頓時一哆嗦,赤紅著耳朵差點從藍哥兒懷裡跳出去——之所以是差點兒,因為藍哥兒立刻眼疾手快的將她又拉了回來。
可惜刀白鳳這一屁股坐下來,卻正好坐在藍哥兒蓄勢待發的傢伙上,藍哥兒頓時抱住刀白鳳就是唔的一聲低吟,聽著又是愉悅又是痛苦的,刀白鳳頓時再也不敢動了,眼睛卻止不住的往底下瞄去:該不會……那啥,讓她給坐出毛病來了吧?
藍哥兒的硬體設施那麼良好的,當然沒那麼容易被坐出毛病來的啊!可是,等他雄赳赳氣昂昂準備再戰的時候,扒在刀白鳳肩上的喜妹忽然嘻嘻笑起來,拍著巴掌張著只長了兩顆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