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輕鬆自如。
相比之下,空手的烏朵比他走得還要辛苦,累得嬌。喘吁吁,香汗隱生。
把飛翔扔在院子裡後,溫言笑道:“希望明天去時能遇上點厲害的。”
烏朵喘息未定地嗔道:“你走那麼快乾嘛?累死我啦!”
溫言啞然一笑,蹲下翻看飛羚:“四隻該值多少?”
這次他們直接深入魂木林,找到了一群飛羚,仍然是由阿黃動“手”抓到的,四隻飛羚都只是昏迷。
烏朵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估道:“四隻的話,應該能賣到一百個銅幣左右吧。”
溫言摸摸肚子:“餓死了,先做飯,吃完後我們一起去寨子裡。”
烏朵愕然道:“你去寨子裡幹嘛?”
溫言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幫你扛東西了,不然你能扛得動這麼多?”四隻飛羚加起來,至少也有二百多斤,烏朵一個人扛到苗寨,還不把她累死?
烏朵想想也對,欣然道:“好吧!”
溫言轉身朝關千千的房間走去:“做好了叫我,我去看看關姐。”
進了房間後,他關上了房門,走到床邊。
關千千仍是在熟睡中,神情透著她清醒時絕對不可能有的恬淡神情。
溫言走到床邊,垂目凝視。
什麼時候她能醒過來呢?
。。。。。。
午後,溫言充當苦力扛著飛羚,和烏朵一起離開了木屋,朝著苗寨進。
二十分鐘後,兩人終於到了寨門,門後一名壯漢熱情招呼道:“烏朵你來了……咦?這傢伙是……是昨天那個外人!”已經認出了溫言。
溫言笑嘻嘻地道:“記性不錯。”
“站住!”那壯漢立刻上前攔住了他,冷喝道,“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大祭師都說了他可以進寨子的!”旁邊烏朵不幹了。
“烏雷長老說了,他很可疑,不能隨便放他進來!”那壯漢毫不退縮。
“哦?”溫言似笑非笑地道,“這麼說烏雷長老的話比大祭師要管用?”
“這……”那壯漢頓時語塞。
“讓他們進去吧。”門內,一名正靠在寨門上的鷹鉤鼻漢子冷冷道。
“可是烏雷長老……”那壯漢轉頭看他。
“長老有長老的理由,但大祭師的話不可違背。”那漢子聲音冷漠,“你帶兩個兄弟跟著他們,如果有異動,立刻抓起來!”
“是!”
門外的溫言和烏朵面面相覷。
這算什麼?監視?
不過能進就行,溫言也不多話,拉著還想爭辯兩句的烏朵進了寨門,順著碎石道朝前走。
昨天離開苗寨時,溫言沒有再被套上頭套,但因為跟著烏鐸離開,沒能看仔細苗寨的情況,這時格外留神,把沿途的情況一一收在眼內。
旁邊烏朵心情好轉,不時和他說話,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黃鶯。
越朝內部走,沿途人越多。這地方似乎人人都認識烏朵,不時和她打招呼,烏朵一個不落,一一回應,一派有禮貌的好孩子作風。
不過大家顯然對溫言還有疑慮,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同時又透著好奇。
快到苗寨核心處的集市時,一箇中年苗女忽然攔住了兩人:“烏朵你告訴我,他是不是你心上人?”
溫言差點沒被咽死。
這也太直接了吧?
烏朵頰上頓時紅暈微起,羞道:“桂姨你胡說什麼呀!”
那中年苗女嘻嘻一笑:“別想否認哦,我可聽說了,烏荒那小子就是因為他,才會一氣之下去告密的!”
烏朵窘道:“那是他的事,我怎麼知道……”
中年苗女轉頭看溫言:“小夥子,你呢?是不是喜歡我們烏朵?”
溫言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喜歡。”
中年苗女反而一愣,沒想到他回答得這麼直接,臉上連紅都不紅一下。
旁邊的烏朵更是一呆,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溫言一臉莫名其妙:“你們這什麼表情?烏朵這麼可愛,喜歡她不正常嗎?難道你不喜歡她?”
那中年苗女呆道:“是這個喜歡?”
溫言反問:“那該是什麼喜歡?”
中年苗女脫口道:“當然是心上人那種!”
溫言大感對方之直接,和自己的脾性其實頗為相投,笑道:“這嘛,私人秘密,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