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他要你這麼做,你不能不做。但立場畢竟有異,烏雷想要和我爭大祭師的繼承權,儘管我們從小玩到大,我也不能再承受你的背叛。”
一旁溫言吃了一驚。
這傢伙居然是烏雷的兒子?
烏荒渾身一震,垂頭道:“我不是故意洩露的,父親知道了這事,就逼著我向長老會公開舉報,我……我沒辦法……”
烏鐸踏前兩步,輕拍他肩頭:“男人總要長大,烏荒,你已經不再是孩子,懂得其中的利害。算了,這個選擇對你來說的確艱難,你回去吧!全心幫助你的父親,這次的事就當沒生過,我不會怪你,但以後我們之間,也只能拋開舊情,明白嗎?”
撲!
烏荒雙膝一低,跪倒在地,痛哭道:“鐸哥!”
旁邊烏朵欲語還休。
烏鐸轉過身去:“走!”
烏荒一咬牙,爬起身,擦了把眼淚,低聲道:“鐸哥你……你保重!”一轉身,大步離開。
等他走遠後,烏鐸才輕輕地籲出一口氣,轉頭看向烏朵,苦笑道:“烏朵,別記恨烏荒好嗎?他也是被逼無奈,相信我,假如不是烏雷的逼迫,他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我的事。”
烏朵也已聽明白,眸中閃過複雜神色,低聲道:“嗯。”
之前在怒火之中,她恨不得宰了烏荒,但現在怒火已消,她記起舊時的友情,加上知道烏荒是被他父親逼迫,哪還有半分恨意?
溫言把她的神色收在眼內,不動聲色地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
烏鐸勉強收拾了情緒,恢復了冷靜:“你說。”
溫言看看他又看看烏朵:“我現在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進出苗寨呢?”
兩人不由一愕。
半晌,烏鐸才道:“理論上是可以,但你畢竟是外人,最好還是……”
“呵呵,我只是問問。”溫言笑了笑,轉身朝屋內走去,“我去看關姐,你們聊。”
。。。。。。
第二天一大早,溫言就起了床,去搖還沒睡醒的烏朵。
“怎麼啦?”烏朵打著呵欠揉著睡眼問。
“時間差不多,去打獵吧!”溫言輕輕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
烏朵登時被他捏醒,怔怔地看了看他的手。
溫言伸手又在她粉頰上捏了一下:“怎麼了?”
烏朵指著他的手:“你捏我的臉幹嘛?”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看你可愛不行?”
烏朵一呆:“你說我可愛?”
溫言奇道:“有說錯?”
烏朵驀地笑容綻放,大搖腦袋:“沒有沒有!”忽然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下。
溫言嚇了一跳:“你捏我幹嘛?”
烏朵格格一笑:“因為你也很可愛。”一轉身,離開了房間。
溫言感覺這女孩無論是跟米雪米婷,又或者雲若、關千千等人都完全不同,換了另一個女孩,被他這麼“騷擾”,多少會有點不爽的反應,但她卻完全沒有,而且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看來對於黑苗的女孩,自己真的有很多地方需要適應。
十多分鐘後,烏朵就收拾好了打獵的裝備,興沖沖地道:“走啦!這個你拿著。”把她那把連鞘的短刀遞給了他。
溫言接過刀子,奇道:“給我做什麼?”
烏朵理所當然地道:“給你防身啊,要是再遇上危險,你也可以保護我。”那天經歷了暴熊的事後,她現在對溫言的身手佩服得五體投地。
溫言啞然一笑,拔刀半截,只見刀身已利,顯然是被她磨過。
烏朵把刀子接過去:“鞘上有繩子,可以固定在腰上,像這樣……喏,綁好啦!”
溫言活動了兩下,感覺綁得恰到好處,完全不影響自己的行動,不由讚道:“好!走吧!”
烏朵甜甜一笑,欣然把臉蛋探了過來。
溫言呆道:“嗯?”
烏朵指指自己臉頰:“捏一下。”
溫言張口結舌地看她。
這丫頭被捏上癮了?
烏朵見他沒動作,訝異道:“你不覺得我可愛了麼?”
溫言回過神來,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誰說的?”
烏朵開心得直笑,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啦!”
。。。。。。
午後,兩人才回到木屋。
溫言左右開弓,雙肩上各扛了兩隻飛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