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斜躺進他的懷裡,淫蕩地扭動起來。
「還想爺怎麼疼你呢?」低下頭,看著懷裡被慾火煎逼著、扭動著的女體,蘇斐言的臉上仍然掛著一抹過於冷靜的邪笑。
「要……湄兒要……要爺……」在男人堆裡打過千百個滾兒的席湄,此時已經完全迷失在蘇斐言的挑逗裡,醉月樓裡的花魁失了神。
「小美人兒,爺也要你,可門外有人呢!」蘇斐言俯下臉,將唇貼在席湄的耳邊,卻大聲的說:「你這麼嬌媚的身子要給不相干的人看了去,爺可是會心疼的。」
輕瞥門外一眼,那修長的身影搖顫得更加厲害了。蘇定風沒發覺自己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人?席湄半睜迷媚的眸子,不明白蘇斐言在說些什麼,忙往門邊一瞧。天,這可怎麼得了?一個瘦得好比竹竿的男人僵在門邊,滿臉的悲痛神色,似乎在極力壓抑什麼似的。
「爺,他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偷窺!」席湄拉起衣裳遮住身子。就算久待青樓,她也沒有光著身子讓人瞧的嗜好。
「別緊張,他不是偷窺狂,只是來給我量身的小廝。」蘇斐言並不往沈正陽的方向望,只是斜著嘴道:「這會兒見了你,我可完全把他給忘在一邊了。」
「原來是給爺兒裁衣的下人,叫他等爺兒疼完了湄兒再進來。」好不容易進展到這步田地,爺頭一次主動脫了她的衣裳,往常就算是她脫得光不溜丟的,爺還能好整以暇、臉不紅氣不喘的讀他的書,這會說什麼她也不能白白放過這個機會,爺可是頭一回對她如此熱情。
「疼你是疼不完的,不如等小廝量了身後,咱們再繼續?」蘇斐言臉上閃過一種「騎虎難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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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席湄任性的偎著他,用充滿佔有慾的口吻說道:「難道在爺的心中,湄兒還比不過一個裁衣的下人?」
這席湄還真說對了……只不過,他怎能承認?蘇斐言勉強的說:「傻瓜,誰也比不上你。」
「既然這樣,湄兒要爺現在就疼我。」當慣了醉月樓裡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