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樓頭號紅牌便扭著腰往鎮西爺兒身上黏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指控起劉總管對她又拉又扯,毫不憐香惜玉,說得劉總管一張臉都綠了——
「別這樣,劉總管是個老實人,哪懂得憐香惜玉這一套,看在我的面上,別跟他計較。」蘇斐言也不管劉總管在面前,大手一攬,極盡輕佻的箝緊席湄的腰,將女人蛇一般的曲線緊緊黏在自己身上。
劉總管輕咳一聲。還好,爺總算不至於為個青樓女子便懲罰他。他拉扯她的力道是重了點,不過要不是那樣,哪能將她從爺兒的身上給扯下來啊!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康盛王爺氣得快擦刀殺人了,她還在爺身上磨磨蹭蹭地不肯離開,非得他使出非常手段不可。
還告狀呢?也不瞧瞧自個兒的身分,旁人瞧著她美,在他劉總管眼裡,簡直是個粉比麵皮還厚的俗物,想離間他和爺之間的情分,還早得很呢!
等爺一個令下,非得拿把掃帚把她掃出門才好。劉總管在心中冷哼一聲。
「劉總管,派幾個人把後頭上房整理一下,這幾日席姑娘要宿在這裡。」
什麼?弄了半天,爺竟是要把這個女人留在鎮西王府?劉總管眼珠子幾乎要瞪凸出來了。
「嘴巴緊一點兒,席姑娘留在這裡的事兒別透露了出去。」
爺兒這廂是打定主意瞞住康盛王府,將這個妖姬給藏在府裡頭?
犯得著嗎?這麼多女人愛爺兒,何苦藏個青樓女在府裡?
再者,爺兒不是答應娶了戀他多年的梁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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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麼的,爺兒臉上完全沒有準新郎倌的喜色?
「我說劉總管,你是瞧夠了沒有?敢情我吩咐的事情你沒聽清楚?是不是要我再說一次?」
聽聽,喜事將近的人怎是這麼說話的,爺兒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梁小姐,想必是被康盛王爺和王妃給逼急了,才勉為其難順了兩老的心願。
「劉總管!」
糟,這會兒爺當真是惱了。劉總管連忙找了幾個嘴巴緊的便要往後花園邊上去。
「真是糟蹋了那麼間清幽的上房!」
劉總管忍不住喃喃,回過頭,觸見主子嚴厲的眼色,他縮了縮頸子,連忙領了下人整理上房去了。
而席湄宿在鎮西王府中,原本心想蘇斐言必是被自己的美色給迷惑住了,所以才撥了間上房給她住,為此,她也著著實實想「傾所學」好好伺候一番,畢竟他人俊體健,稱得上是難得一見的風流人物。她可是打第一眼就相中了他,所以才破例肯同他回府。
誰曉得任她千挑百逗,使出渾身解數,爺卻始終不肯同她……
唉,這府裡的環境雖是外頭沒得比的,不過……還真是寂寞。沒個玩笑的物件,也沒人真心待她好,像劉總管見了她,就像見著仇人,打水送飯的僕役們一個個比啞巴還沈默,真是悶死人了。
這爺兒呢?下了公務才剛在她這裡坐—坐,—轉眼人也不曉得往哪兒去了。
席湄哀嘆一聲,兩手撐住豔麗的臉蛋兒,坐在桌邊發呆。想自己這麼個標緻的大美人,在醉月樓裡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個人,統統都得瞧她的臉色,現在卻像個棄婦一樣孤零零待在這個漂亮的牢籠裡,動也動不得。
「唉!」想著、想著,噘起來唇的她又是一聲哀嘆。
「怎麼,小美人不開心了?」蘇斐言推開上房門,三兩步便踏上前,往席湄身邊一坐,大手一伸纏住她的腰,摟著她又親又吻。
「爺兒,您到哪裡去了?湄兒等爺兒好久了。」席湄天生無骨似地,整個人軟綿綿地往蘇斐言身上擠去。
「有點小事情耽擱了一下。」蘇斐言點點她的鼻尖,露骨的說:「等會兒我一定好好疼疼你。來,笑一個。」
爺什麼時候對她這麼熱絡過了?席湄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個甜極媚極的笑容,撒嬌道:「爺,人家不管,人家要爺兒現在就好好疼湄兒。」
真是「此時不疼更待何時」,難得爺兒興致挺好,她可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讓爺徹底迷戀上她。
「小美人,你想爺怎麼疼你嗯?」蘇斐言放手伸進席湄胸前的襟子裡,兜著她溫熟的Ru房漫不經心的玩弄著,同時眼斜斜地往仍然敞開著的門邊覷,瞥見一抹顫巍巍的身子。
他笑了,收回不專心的視線,大手一扯,索性將席湄的上半身褪個精光,邪恣的把弄著豐滿妖嬈的女體。
「啊,爺……」蘇斐言這番手段,當真調弄得席湄渾身酥軟,香軟赤裸的身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