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是豪氣的說道,他是第一個沒有死在他飛刀下的人,讓他很是生氣,面對衝他迎面而去的飛刀,他不僅面無懼色,甚至像猜到飛刀射不中他似的,他一定要親手了結了他。
藍齊兒右腿輕抬,借力踢在桌子上,讓身體坐在椅子上往後滑行,快速的拔起紮在窗柩上的飛刀,輕帶笑意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教教你怎麼使用飛刀罷了。”
誰也沒有看清她的動作,只因為她的動作實在太快。
藍齊兒雖覺得他的飛刀技術很差,卻不得不承認,他用的飛刀是上好的,鋒利無比,輕輕的一劃便能見血。
只見一道銀光閃過,剛才還在說話的男人便已經倒在刀疤男人的腳邊,赫然可見他的喉嚨上一道三寸長刀口,卻不見一滴血流出來,男人雙目圓瞪,似乎死得很是痛苦。
“你們誰願意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死有很多種方式,我可以讓你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死法,我不喜歡殺人,因為我討厭見血光,他的死法你們覺得怎麼樣?”白晳的手輕拋著一把飛刀,眾人的眼裡只有那把一上一下,起起落落都穩落在藍齊兒手掌裡的飛刀,似乎她就是用那把刀殺的人,為什麼刀還在她的手上呢?
明明他們有看到飛刀射向死者的,實在很是詭異,他是如何做到的。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就算死在你的手裡也改變不了什麼。”刀疤男人手中的大刀直指藍齊兒,也許他是他們遇到過最厲害的敵人,明知前面是死路,他也無路可退。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付你雙倍如何?”為錢而活的人,只要有錢,換換主子又如何?藍齊兒冷言。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我是不會透露什麼的。”若他說出誰是買主,豈不是壞了這一行的規矩,以後還如何混下去。
藍齊兒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