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認識他。
青憐開啟房門,藍齊兒伸著懶腰走出房間,相信昨天的事情已經傳得很開,不知道今天他會遇到些什麼呢?
“公子,現在我們做什麼?”青憐很懂的沒有叫藍齊兒小姐,畢竟兩人現在一身男裝打扮,要是叫小姐,會很慘的。
打著哈欠,藍齊兒慢吞吞的說道:“當然是吃飯。”餓著肚子幹活,姐她傷不起呀,又不是窮到沒錢吃飯的地步,不至於委屈自己。
軒轅陌的錢那麼多,做老婆的她不替他花一些,怎麼對得起他。哎,說到軒轅陌,藍齊兒就很鬱悶,在一起的時候沒發現他有多重要,離開也不過幾天,她好想他,想得快要發瘋了。
看到什麼東西都會聯想到他,尤其是晚上睡覺時,少了他的胸膛,藍齊兒總是睡得不安穩,很長時間才能真正的睡著,這也是她為什麼能睡那麼長時間最主要的原因,因為不習慣啊。
嗷嗷嗷,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嗯。”青憐點頭,對著樓下的小二招了招手,然後吩咐他們準備些清淡一些的午餐,一般剛睡醒時,藍齊兒吃的東西都是非常清淡的,她說這樣養胃。
雖說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可她也牢牢的記住,只要那是對藍齊兒好的。
正當藍齊兒準備好好享受一頓午餐,結果不速之客來了,一把飛刀衝她迎面飛來,嚇得青憐當場尖叫出聲“啊——”
想要撲到藍齊兒的身邊去救她,哪怕用她的身體護著藍齊兒也行啊,為什麼她的腿動不了,為什麼,青憐急得哭了起來,眼淚撲撲的往下掉,連聲音也發不出,跌坐到了地上。
藍齊兒就那麼盯著迎面而來的飛刀,若是十環,她可以為他打八環的分,到底不是穩中十環,力道還差些,身體如黏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臉上也沒有任何驚慌的表情,水眸升起一絲笑意,這幫人是何來歷。
飛刀貼著她的側臉飛射進身後的窗柩之上,只餘下飛刀的刀柄,與那在空中飄蕩的紅綢。
楚楚也跟青憐一樣嚇呆了,她身後明月更是如青憐一樣的尖叫,雙後捂著唇,眼中滿是驚恐,就連一旁準備出手卻還未來得及出手的楚墨燁也十分的驚奇,可以說他很佩服藍齊兒的鎮靜。
手心裡竟然出了冷汗,縱使是武林高手,面對衝著自己迎面飛來的利器也會面露驚慌,身體會自覺的躲閃,而他竟然紋絲不動,莫不是料準飛刀不會傷到他分毫。
“公子,有很濃重的殺氣。”方遠握緊手中的長劍,保護楚家人是他的使命,不容忽視的使命。
“既然想要取我的命,站出來讓我看看是何方神聖如何?”藍齊兒把玩著手聽茶杯,她是出門不利還是犯了什麼煞,每次她想要吃飯的時候總會出點兒亂子,莫名其妙。
一盞茶的功夫,二樓便全被一群手持刀劍的黑衣人包圍,他們全都面帶黑巾,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為首的人卻是一身紅衣,面上一塊巨大的刀疤從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右臉嘴角處,觸目驚心,很是駭人。
“嘖嘖,大白天穿成這樣,很容易引人注目的,不知道剛才那飛刀是你們之中,哪個三歲小娃射出來的。”懶洋洋的斜倚在椅子上,藍齊兒雙腿交疊,貴氣而優雅。
為首的刀疤男人眼神為之一滯,雙目迎視藍齊兒含笑的明眸,一接觸到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他立即低下了頭,不敢再直視於他。
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不曾想,他竟然不敢看一個公子哥的眼,傳出去當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們全都是啞巴嗎?不說話可以,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我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個全屍。”他們的氣場與上次刺殺她的人不一樣,難道還有第二批人想要殺她,或者,這些人是昨天那個‘大帥哥’找來的。
藍齊兒在沉思,然而卻沒有人能在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來,因為她的臉上總掛著雲淡風輕的微笑,似乎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你好大的口氣,你應該擔心自己會不會是全屍。”站在刀疤男人右側的男人冷哼,他們出手從未失敗過,怎麼可以對付不了一個‘小白臉’。
藍齊兒扮成男裝,面板本就白晳,被人當成小白臉,純屬正常。可她真的是小白臉麼?這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人不知。
“這麼說,那飛刀出自你之手。”藍齊兒望著說話的男人,視線在他的右手上一掃即離,眼裡閃動著笑意,他虎口上的繭,是長年練習飛刀所留下的,只可惜,他的天賦不怎麼樣,技術有夠差的。
“正是在下,你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