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冷不熱的。”水無夜開口說道,“當年你一口氣捐了大半的家產,可朝廷卻……”
“二弟,”賈杜康倒很是沉靜,並不是很著急,說道,“二弟不要急。我捐這錢財,本也不奢求什麼高官厚祿,只是想要個家宅平安罷了。這幾年我們賈氏雖說沒有得到多少好處,不過終究也沒被那些小吏打壓。這樣,就足夠了。”
水無夜和盧大胖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知道眼前這個大哥雖然是賈氏的掌舵人,生財有道,不過卻是個沒多少野心的人物,只是做到他們這個分上的商賈若還只想著家宅平安,未免太沒出息了些。
“不說這個了。那批人既然在新豐,我們派人盯著點,別讓他們來找麻煩就是了。”賈杜康說道,“倒是今天來的那個卜式,你們說該怎麼處理呢?”
“卜式……”盧大胖沉吟道,“他從我們這裡購糧去他家鄉解災荒,卻拿不出相應的抵押物,這筆買賣,實在有些風險。若是平時,自然不能答應,只是……”
“只是他這幾年為我們提供了這麼多的馬匹,這份情卻不能不還。”賈杜康接過他的話,說道。
“是啊。”盧大胖點了點頭,說道,“大哥,照說卜式的家業那麼大,不可能拿不出現錢的啊。怎麼這次兩手空空地來了呢?”
賈杜康也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個合作伙伴怎麼變成了這樣。
水無夜接話道:“這事,我倒是知道一點。那卜式也是個痴人。他將自己白手創下的家業都給了他的弟弟,所以現在是兩手空空了。”
“什麼?”盧大胖驚叫起來,“他可是河南的大牧主啊。居然棄財離家?”
水無夜點了點頭,說道:“不過說他兩手空空可能也不太合適。他還牽走了十八頭羊呢。”
“十八頭羊能做什麼?”聽到這話,盧大胖嗤之以鼻,然後對賈杜康說道,“大哥,這買賣我們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