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送走了曹沖和周不疑。是勳轉身就問逄紀,你為何攛掇我收下週不疑呢?你不覺得他的想法和言辭都很危險嗎?逄紀點一點頭,湊近是勳,低聲說道:“是故,斷不可容其於‘顯甫’之側也……”這孩子這麼危險,再要在讓他湊在曹衝身邊,天知道會惹出什麼事兒來。我可是想要輔佐曹衝,拱其上位的,旁邊兒放這麼一顆定時炸彈,你說我能放心嗎?還是讓他跟你返鄉。趕緊滾蛋吧。
是勳聞言一愣,便即沉下臉來。冷哼一聲:“元圖未離我門,而已為他人謀耶?餘之生死,乃不計矣。”你還沒有正式脫離我的門下呢,就光考慮曹衝,而要置我於危險之地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逄紀哂笑道:“主公過慮矣。彼一無勇少年,但能惑童子耳,安能惑主公?”他那種危險思想也就迷惑迷惑曹衝這種雖然聰明,但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怎麼可能影響到你呢?“吾觀其人,天資聰穎,雖入歧途,而不難救也。況其仰慕主公之心,純出至誠,若得主公作育,翌日必大有裨益——主公若無惜才之意,何得止其妄言?”你要不是挺喜歡這小子,覺得他還可以挽救,幹嘛要苦口婆心地教育他“言不可極,行不可疾,言極必毀,行疾必蹶”呢?別都往我身上推,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