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沒錯,是我的計劃——計劃本來很不錯,奈何許攸畫蛇添足,淳于瓊、郭圖又不聽號令,輕敵冒進,乃至於敗,思之使人扼腕。
是勳接著又問:“呂氏兄弟來時。審正南亦開城殺出呼應。吾聞正南以審榮、沮鵠為將——此沮鵠莫非子輔之公子耶?”
沮授淡淡一笑:“正犬子也。年輕識淺。乃為宏輔所敗。”是勳說打敗審榮、沮鵠的還真不是我。不過咱先不說這事兒——“子輔膝下几子?”沮授說我只有一妻一子。是勳說巧了,我也只有一個兒子——先不提女兒的——“公子既在鄴城,子輔是恐一旦降曹,審配將不利於令郎耶?”
沮授輕輕搖頭:“我不降曹,志也,非關子嗣之事。丈夫為國而忘家,理之常也。況,審正南未必苛待我兒。”
是勳也搖頭:“旁人還則罷了。吾聞審配剛而忌刻,若聞子輔降曹,必害公子。子輔因此而有所忌憚,勳乃不敢多言。”審配這人心眼兒小,下手也狠,是勳是清楚的。在原本的歷史上,他就曾經謀害了辛評全家——你說辛毗降了曹,你要是殺辛毗的家人,還在情理之中,辛評跟你只是各保其主。還都保的是袁家的公子,你拿他全家開刀。不嫌太過分了一點兒嗎?
沮授暗自好笑,你說啥,“乃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