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說管那麼多幹嘛?我才不管別人什麼心思呢,想歸想,只要震懾得他們沒膽兒做就成!這要再往後推十年二十年的,等平滅了袁氏,曹操說不定就真聽了曹洪的話了,但目前他還必須緊緊裹著大漢忠臣的外衣,所以把眼一瞪:“子廉,休得胡言!”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環視眾人,突然點名:“卿可往賈詡府上,探其真意。”
散會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大群身著麻布喪服的官員陸陸續續出了曹府。是勳帶著曹淼落在比較後面,僕役趕了馬車過來,他先扶老婆上車,然後自己攬著車廂後的皮帶,輕捷地朝上一跳——
“撲通”,堂堂是宏輔腳下一滑,一個跟斗就倒栽了下來,摔得他抱著腿直哼哼。
正送客出門的曹政見狀大驚,趕緊招呼僕役過來扶起,把是勳架上了馬車。是勳痛得直吸涼氣,曹淼趕緊吩咐僕役:“速去請醫士到家中來,為侍中診治。”
馬車匆匆地返回是府,連人帶車就進了內院了。進院以後,曹淼攙扶著是勳下來,躲進內室。時候不大,醫士到了,進去診斷了不到半頓飯的時間便退將出來。門客們堵在內院外詢問情況,醫士說:“無憂也,侍中不過普通跌打損傷而已。見已敷了藥,三五日便可行走如常。”
第二天一早,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