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爾弗雷德,你來了。」盧修斯從樓梯上走下來,和納西莎交換了一個眼神,目光快速地掃過了德拉科,然後用他最常用的詠歎調開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我的書房來一下嗎?」
「好的。」阿爾弗雷德站起身來,朝納西莎點了點頭,朝樓梯走過去——他開始不習慣進行任何貼面禮或者吻手禮,這很糟糕,因為從某種程度而言這很不禮貌——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習慣做這些以前經常用到的貴族禮儀。
路過德拉科身邊的時候,他聽到德拉科低聲而快速地問了一句,「爸爸是要找你拿回他年輕時的時間嗎?」
「那可不行,他得給我寫信才可以。」阿爾弗雷德隨口回答了一句,「我需要文字憑證。」然後在德拉科的目送中和盧修斯一道走上了樓梯。
在離開德拉科和納西莎的視線之後,阿爾弗雷德問道,「出什麼事了嗎?你看起來心情不好。」
「……我有一件東西想要給你看看。」盧修斯壓低了聲音說,「我不想再持有它了,但是我還沒有確定怎麼樣處理它才是最好的。」
「……與黑魔王有關?」阿爾弗雷德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顯然。」盧修斯抿緊嘴唇,快步地走到他的書房,讓阿爾弗雷德進去之後關上了門,加上了防竊聽的魔咒,才回過頭來看著阿爾弗雷德,「那是他交給我的。」
「是什麼?」
盧修斯從一副畫像的背後摸出了一本黑色的筆記本,「是這個。」他說,「當時他把這本日記給了我,同時把金盃給了貝拉那個瘋子。」
阿爾弗雷德盯著它看了一會,「你開啟過它嗎?」他問。
「開啟過,但是裡面一片空白。我想他應該是用魔咒處理過它了。」
「魔咒?」阿爾弗雷德有些嘲諷地笑了,「沒有那麼簡單——能讓我翻閱一下嗎?」
「當然可以——這就是我的目的。」博金貴族把日記本遞給了他,說道,「我想過把它弄到亞瑟·韋斯萊那裡,這樣就可以一舉兩得——又擺脫了這本東西,又可以把麻煩扔給韋斯萊一家。」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你那麼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