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萊一家。」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你那麼討厭他。」阿爾弗雷德翻開日記,對它唸了幾個小咒語,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之後,他用身上帶著的一個納特變形成了羽毛筆,蘸了蘸盧修斯桌子上的墨水,「明明他現在能夠保有在魔法部的工作,是你的功勞。」
「——韋斯萊至少也是個純血,如果落魄到連這樣一份工作都沒有,他們的一群紅蘿蔔頭要怎麼養活?」盧修斯慢吞吞地看著阿爾弗雷德的動作,說,「純血的尊嚴還不至於被踐踏到這種程度。」
「盧修斯,你說了跟我一樣的話。」在當時的飛行課上,哈利問他為什麼要幫納威時,他也是這麼回答的。
「當然,因為我們都是高貴的純血。」盧修斯驕傲地說。
「——又說這樣的話,你不怕西弗生氣嗎?哦,當然,他不會生氣,只是之後你想要再讓他幫你製作什麼奇怪的美髮魔藥的話一定不會如願。」阿爾弗雷德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在猶豫了很久之後在日記上寫下:我是阿爾弗雷德·普林斯。
「西弗勒斯在場的時候我當然不會這麼說——你確定你要在上面寫字?」盧修斯的問句在看到字跡被快速地吸收進去之後停住了。
「看來,我們找到開啟它的方法了,不是嗎?」阿爾弗雷德的微笑在下一刻凝滯,他啪地雙手合上筆記本,沉默了兩秒才轉向鉑金貴族,「不用費心怎麼處理它的問題了,直接交給我就好。」
「——你確定?」馬爾福族長挑了挑漂亮的眉毛,「這應該是件相當厲害的黑魔法物品。」如果阿爾弗雷德出了什麼意外,西弗勒斯會殺了他——也許下場比死還要慘。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阿爾弗雷德微笑,手中的鋼筆安靜地變回一枚納特握在他的手心,「因為……我非常熟悉他。」
「他?」馬爾福族長抓住了對方話裡面似乎用錯了的一個單詞,但是最終沒有再堅持。
阿爾弗雷德合上日記本的動作太快,他只來得及看到空白的紙頁上面又出現了一行黑色的字——但他沒有看清任何一個字母。
那本日記本里,隱藏了什麼讓阿爾弗雷德特別在意的秘密嗎?——也許他需要提醒他的朋友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密室和囚徒果然還是一起吧~
於是咬牙繼續上崩壞小劇場:
德拉科:媽媽,我不要貼面禮——那些老女人老是趁機吃我的豆腐。
納西莎:(微笑)哪些老女人?媽媽會替你提·醒她們的。可是禮儀是必要的——你是一個貴族。
德拉科:(指)阿爾弗雷德就沒有,他在跟爸爸上樓之前跟你告別(噗,這話歧義了木有?)——沒有用任何身體接觸的禮節!
納西莎:(微笑)小龍,如果你以後有了喜歡的人,就有藉口不和她們進行身體接觸了。
德拉科:哦——好吧。(突然反應過來)咦?什麼?阿爾弗雷德有喜歡的人嗎?
納西莎:(微笑)
火柴:……所以果然半夜碼字就一定會腦中橫生崩壞場景。
救世主的生日 。。。
救世主的生日
「阿爾弗雷德,你的生日呢?」第二天德拉科和阿爾弗雷德出門之後,德拉科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從九月開始進入霍格沃茨,一直到現在七月快要結束了——我好像沒有見你慶祝過生日。」
「我的生日?」阿爾弗雷德挑選著要給室友的禮物,抬頭朝德拉科笑了笑,「你猜。」
「比我小?」在得到對方的一個點頭之後,德拉科扶額呻吟,「梅林啊。」
「覺得不可思議嗎?」阿爾弗雷德看了他一眼,「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差別吧。」
「可你不是普通的巫師。」德拉科反駁,「我曾經在書房裡面看到過,旅行者收取的那些年輕的時間中,巫師的那些魔力是全部歸他們所有的。」
「哦,德拉科,我們從那些被儲存的時間裡拿走的,只是一部分的魔力而已。」阿爾弗雷德低聲回答了他,「而且這跟我的年齡有什麼關係嗎?」
「……確實沒什麼關係。」德拉科小聲嘟囔,「但我很難想象你居然比我小——那麼,你的生日是在八月?」
「明天。」阿爾弗雷德選定了禮物,包裝紙很聽話地開始替他包裝起來,「我的生日是明天。」
「比波特小一天……梅林啊,我又得多挑一份禮物。」德拉科抱怨,「波特知道嗎?」
「大概吧。」阿爾弗雷德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