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玉璽;他這個皇帝便名正言順的做成了;地利人和均佔;唯有天時也能夠再培養起來;想要被趕下去;不經歷一番腥風血雨也不容易。
如果西門靖軒想要帶兵奪位;他不懼用血染的皇城回敬;造成慘亂的是軒王;他可一向都是被動的。
西門寅飲盡最後一滴茶;也斂起唇角的那抹淡淡的邪佞陰厲的笑容;驀地起身;大步走出翠竹閣。
“三皇子;不好了!”
剛出門;就有人驚慌失措的闖到了西門寅的跟前。
“新皇登基之日;何來如此妄言!”跟隨在西門寅身後;也就是帶頭擁護西門寅的那個大臣怒喝道。
此時;雖然天上飄灑著鵝毛般的大片穴;象徵新的時代的鐘聲已經敲響;昭和殿的方向隱隱有樂聲傳來;激昂高亢。
如此大喜的日子相比前兩天為先皇駕崩的哀慼;就像振奮人心的鑼鼓蓋住了躲在牆角的哭泣。
“什麼事如此驚慌?莫不是軒王有了訊息?”西門寅很鎮定的伸手將那個人拉起。
該來的總是躲不過。
“請三皇子速速完成登基大典;掌控玉璽;以帝王之姿統領天下!”身旁的大臣催促道。
這也正是西門寅的想法;登基大典從西門靖烈死在眾人面前時已經推拖了好幾日;原本計劃的三日後由於司儀官選定的良辰吉日又延後了兩日;雖然此時整個皇宮都歸他掌控;但一日不能以皇帝的身份執掌玉璽;就無法名正言順的調集御林軍及守護廄的護衛隊作戰;單憑他損傷不少的那些人;想要跟西門靖軒的人血拼是很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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