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啊!你不是啞巴。”南宮慕容猛力地搖他,瞅著他面無表情的臉龐更加怒火高漲,“你可以對你的寶貴烏龜說那麼多話,跟我說句話會少掉你一塊肉嗎?我要你說話。”
凌睿桓沉默了半晌,方才淡淡地說出一個字,“熱。”
“什麼?”南宮慕容有些錯愕,她不禁眨了眨眼,“什麼意思?”她連聽都沒聽清楚,他究竟是否說“熱”?怎麼和自己問的問題半點關係都扯不上?
他指了指她的衣服,回頭對烏龜完結掉今天的例行工作──怪笑第三聲。
“凌、睿、桓!”南宮慕容沒耐性等他笑完,揪住他的衣服發飆,“我、要、我、的、答、案!山、洞、究、竟、在、哪、裡?”
總算把他今天該做的事做完了,凌睿桓露出詭異的滿足笑容,完全不把南宮慕容的怒氣放在心上。她的脾氣還是很暴躁,可他卻發覺自己愈來愈欣賞她氣紅臉的模樣,嬌俏極了。
他發覺自己愈來愈喜歡看到她如潑婦般地闖進自己的房間,她恍如進入無人之境地侵入他的私人領域,而且還表現得彷佛她擁有這種特權,高傲得宛如她是這房間的女主人。但他不會糾正她的行為,甚至每晚對她的來臨帶有一絲絲的期待。
“回答我的話!”南宮慕容氣得咬牙切齒,水盈的秋瞳冒出晶亮的火花。他以為露出他的皮肉笑容就沒事嗎?她觀察過了,他的笑容每次都一樣,她敢保證,如果拿尺來量絕對不差分毫,這種標準的笑容最假了,而她也最痛恨在他臉上看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