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帝辛國她從包包斷斷續續的記憶中早就知道,合適了一?這叫什麼名字?包包嘆息,聽都沒聽說過,果然是一個偏遠地方的小國家,這下,她本來就有限的歷史知識更是沒有用了,她連這傢伙的底細都不知道了,這樣想著,不小心就嘆了口氣。
“怎麼了?”冷麵王居然俯身而來,他身上的薄荷香氣清冽迷人,這感覺實在是要不得。
包包把自己縮在角落,拼命搖頭,她不敢張口說話,只怕待會跑出嘴巴的是什麼令他誤解的話,那就更要不得了。
不行,得快點離開這這危險的男子。
“王爺你,你,離我遠點兒,”包包一指抵在他前胸,愣是把他魁梧的身軀給戳回了方才的位置,“你姓合適,字了一?”怎麼想,都覺得這名字好奇怪,拗口不說,還聽都沒聽說過。
冷麵王的臉終於有了動靜,他的眉梢動了動:“和世勒,是我皇家的姓,翌是我的字!懂了!”聲音裡有殺氣。
包包把眼睛笑成了月牙,乖乖點頭。這要是再說不懂,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下馬車。
“你以後叫我二哥哥。”半響後,石頭一樣硬邦邦的聲音再次響起。
包包看他一眼,那裡像二哥哥?才不要。
看到冷麵王把那比腳下青年兩倍的體重,淡然自若地踩在他的背上,那小廝的腰都被踩得彎了下去,包包看在眼裡,嘴角抽了抽。到她下去時,她小心翼翼地踩一下便想跳下車,不料用力點不對,一下子向前撲了下去。
這回,紅兒的妝都白整了,包包哀嘆著。呃,這皇宮的地面怎麼這麼舒服?包包伸手,竟觸到了鼻子嘴巴,心下一凜,便知道是被冷麵王接住了。
從他懷中起開,很不好意思地衝他笑了笑。
還沒等包包收起笑容,便見一人驚惶而來,給冷麵王見了禮後,附耳說了幾句什麼。
冷麵王臉色一變,繼而冷笑。
“王爺,還要進去嗎?”來人低低問道,尾音都在抖。
“父王已經知道本王今日要來,怎麼能不去?”冷麵王望著那巍峨的層層樓宇,鳳眸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包包每次一看他那個神情,就覺得脊背發涼。
“把她先帶到閒亭,本王去去就回。”冷麵王吩咐一聲,便跟著那人像一股颶風般捲走了。
包包鬆了口氣,看通報那人的衣著,是個宮中的太監,從他們兩的臉色可以猜出,發生的事絕非小事,她才不想摻合進去。
尋個機會得了身契,加上那些丞相府陪嫁的珠寶,也夠她生存了。
皇宮中,即便是沒什麼實用的閒亭也是極為精緻的,大半天過去了,包包百無聊賴,宮娥把她帶到這裡後就都沒影了,想必是冷麵王在這宮中不得人心,連帶她這個王妃也不招人待見。
肚子餓了,很餓!
……
樹幹上,攀爬著街上那種隨處可見的花朵,此時該是開花的季節,花香浪漫。可是,這宮中有一朵花卻要凋零了——那個被反綁在樹幹上的女人,快要死了,她五官精緻,有著罕見的豔麗。
鐵條通紅朝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落下,每落下一次,就發出呲的一聲,肉被燒熟的味道,在空氣中籠罩出一股巨大的恐怖感,她沒有求饒也沒有叫喊,嘴裡塞著一塊布,血跡斑斑。
她不時發出嗚嗚的低嘶,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座上的人看,眼神怨恨瘋狂,目赤欲裂。
園子里人很多,全部都神色慼慼,噤若寒蟬,有膽子小的都嚇尿了褲子,亦不敢離開,只抖著身子,如風中的柳枝。
這駭人的一幕,讓本來餓的頭暈眼花到處覓食的包包,打了一個寒戰。包包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冷麵王,還有蕭絕。
剛好有個假山,包包便把自己藏在了後頭。
“翌兒,你想說點什麼?”座上的帝王開了口,宛若一塊磁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冷麵王的身上。
秋日的陽光,暖融融的讓人倦怠,所有的事,恍如夢中。冷麵王面若潘安,負手而立,樹上豔麗的花朵映襯在他的眼裡,竟使得他此刻的眸子裡流光溢彩,聽到帝王的問話,他轉眸望向那狼狽瀕死的婦人,衝著她淡淡一笑。
他的笑有無雙風華,絕色俊美,卻讓包包的心跌入了冰淵,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個正在遭受酷刑,經歷生不如死的女子是冷麵王的母妃!
下一刻,包包又聽到他用輕柔的聲音說道:“稟父皇,母妃既敢做那醜事,想必心內早已經是沒了父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