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裡面自己必須去,不管有多麻煩,他也必須弄到yin羊藿,否則,計劃難以實施。
在這,他可沒有什麼顧忌,要不他也不會讓金騰費事的弄武器過來了。
還有最多一天的路程……
薛郎眯著眼睛琢磨著,決定穩步前進,具體的到時候再說。
想到這,他示意了下,起身回到篝火旁,待左伯陽坐下說道:“這裡已經進入了跟文明隔絕的地帶,這裡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所以大家要小心。”
除了陸錦和另一名隊員,再就是左伯陽外,所有人都心裡一緊,看著薛郎。
喝多了聽不懂華語,茫然的看了看,就自顧自的烤著肉。
薛郎笑了笑說道:“大家提高警惕,但不用緊張,為了行動上能統一,現在大家熟悉下手勢和密語,便於不能說話的時候,能知道我們的意思。”
說著,一邊烤肉一邊講解一些軍事術語,和一些國內通用的手勢,避免一旦發生突發狀況,在耳麥裡一喊六點鐘方向,除了隊員,其他人再發蒙。
再次確定了一對一保護物件,馮瑩依舊是陸錦負責,喝多了由螞蝗負責,其他的四人都有功夫,只要在彈雨中注意保護自己即可,近身的話,薛郎相信這四個人,包括那個看著柔弱的張嵐,都不會是弱手。
不過槍支依舊沒有分發給他們,隊員必須保證足夠的戰鬥力,於其把手槍給他們五人,還沒有在隊員身上發揮的作用大。
再說,要是讓敵人靠近了手槍的距離,二三十米了,他們也不用混了。除非大部隊,但這種情況在南非是遇不到了。
全部部署完,薛郎又將後撿到到的八枚手雷,八枚戰術手雷分給了隊員們,全部披掛,已經有了戰士的味道,所差的就是頭盔了,他們只有兩個夜視儀,還是撿來的。
薛郎值夜上半夜,左伯陽值夜下半夜,另外配有一名使用高精狙的隊員輔助,營地在緊張的氣氛裡迎來了天明。
還好,這一夜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除了夜間覓食的動物外,營地周圍沒有發現有人靠近。
薛郎的耳力雖然不如左伯陽,可也能聽出幾十米,在林間,分辨出腳步聲還是能做到。
再說,他感知危險的能力可不是一般,左伯陽都不見得行。
一夜安全,讓忐忑睡不踏實的馮瑩和左伯陽師門的幾人有點疲態,倒是喝多了睡在帳篷裡,還睡在睡袋裡,舒服的不行,一起來就精神抖擻。
薛郎活動了下就開始收拾行囊。其他人不用吩咐也開始收拾,短短几分鐘,眾人揹包整理好,匆匆吃了早飯就踏上了旅途。
這會行進,薛郎倍加小心,帶著喝多了在前面打頭,左伯陽緊隨其後。
走了一上午,路上除了隨處可見的骷髏頭,倒是很安全。不過就是陰森森的,那些骷髏頭怕是有年頭了,看著滲人。
馮瑩這會也老實了,緊跟著陸錦,絲毫不敢走神,連拍照都少,往往就是匆匆拍一張,就趕緊跟上。
一路上,薛郎他們不斷的看到林間有yin羊藿的蹤影,判斷年份則是左伯陽帶來的四人。
薛郎是不明白他們怎麼判斷年份的,在他看來都差不多。
術業有專攻,他也不過多的詢問,採一回就記住了,三十年以上的,記住特徵就完事。
不過隨著不斷的發現,張嵐他們最後基本不辨別了,因為這裡都是幾十年的,除了被動物踩了或者吃了,這裡就沒有人來挖掘,年份相當足。
馮瑩開始不知道他們在研究什麼,後來在他們停下忙碌時悄悄的問了張嵐,隨即小臉通紅,再也不敢問了。
喝多了見他們的確在研究植物,也沒了疑惑,確認這就是一支搞研究的隊伍。
至於為何帶槍,這點他根本不會在意,這裡帶槍也很正常,為了安全嗎。
隊伍走走停停,吃罷午飯,薛郎爬上一棵大樹,鑽到樹冠以上,發現並沒有抵達什麼不毛之地的大山,看到河流在七八公里之外,知道大致方向沒錯,只是還沒到目的地。
於是,走了兩個多小時,在一處便於防禦的位置安營紮寨,開始準備宿營。
吃了晚飯,薛郎例行值守上半夜,看著篝火,避免野獸靠近。
營地很快陷入了沉寂。
可他並不知道,遠在一兩公里之外,六七個人聚攏在一起,並沒有宿營,都是一色的特戰裝備,槍口閃爍著森寒的光芒,小聲研究了會,隨之悄無聲息的沒入了叢林。
正添柴的薛郎突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