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喝多了這個本地人在,他們是不能隨意開槍的,所以,除了左伯陽偶爾消失,帶回來一隻活著的兔子或者山雞外,所有人都沒有驚動那些近在咫尺的動物。
行進了一天,他們直到宿營,也沒有意外發生,讓薛郎著實的鬆了口氣。
他最擔心的就是跟這兩夥人任何一方遭遇,他倒是有自信,可是來的裡面除了馮瑩以外,還有四個沒受過軍事訓練的,就算他們看得出有功夫在身,面對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武裝,就算有功夫那也難以抵擋子彈的。
這一晚他們依舊很安全,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就連幾隻覓食的鬣狗,也被左伯陽不等其靠近就驚走了。
薛郎根據行進的距離判斷,他們最多再有一天就能抵達目的地,如果查郎納河沒錯的話,那就可以到達。
這會他有點想馮紹亮了,因為這貨來過這裡,也收集過yin羊藿,可惜,他當時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上,因為七彩迷霧的毒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不過,有個大概位置就成,因為即便限制區域,也不是某一棵,這一片總能找到,或者乾脆就成片。
大家在這兩天裡已經接受了喝多了採摘的野果,雖然奇形怪狀,卻非常的可口。
早餐配上水果,烤肉,加上壓縮餅乾的糊糊,也算豐富。
吃罷早餐,隊伍再次出發,依舊是薛郎和左伯陽打頭,跟著喝多了,張明和一個隊員押後,一行人砍著沿途的枝條藤蔓,向著目的地挺進。
走了三個多小時,薛郎正在尋找什麼地方可以休息,準備休息下吃午飯呢,突然,喝多了緊張的示意停止前進。
薛郎也發現了前方的一個懸掛著的骷髏頭,骨肉已經乾淨,看樣子懸掛的時間已經不短。
看到骷髏頭,不用喝多了提醒,他就下令道:“隊伍收縮,沒有命令不得開槍!”
他了解這裡的土著部落,在進入他們領地的時候,是要規矩的,一旦發生衝突,會招來無數的半野人般的部落獵人圍攻的。
喝多了很緊張,看到骷髏頭後,就不斷的唸叨著聽不懂的語言,圍著骷髏頭晃動著,並做著一些奇怪的動作,似乎在禱告,或者別的什麼。
足足四五分鐘,喝多了才停止怪異的動作,在一塊岩石上用石頭颳著,不一刻就刮下了一撮粉末,用吐沫弄溼,在臉上畫了起來。
薛郎他們靜靜的看著,直到喝多了示意可以走了,他們才繞開骷髏頭,慢慢的向前走去。
走了沒幾百米,再次看到骷髏,而且不止一個,樹上,掛了至少五六個。
喝多了再次手舞足蹈,並且聲音也大了,尖細而高亢,很有韻律,不過持續的時間不長,只有幾十秒,隨後再次前行。
就在喝多了準備走的一刻,左伯陽小聲說道:“百米外有五個人。”
百米外……
薛郎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怎麼聽到的。
前方有人自己就沒有聽到。要知道自己的耳力可不是蓋的,就這都聽不到,那左伯陽的耳力豈不是逆天了?
但他不會懷疑,回頭做了幾個手勢。
隊員們都點頭領命,做好了戰鬥準備。
薛郎這會沒有揹著重狙,重狙交給了來負責採集的一個四十左右的種男人,他挎著4a1,做好了戰鬥準備。
走了沒有五十米,薛郎聽到了林間細微的聲音,也聽出了有人在靠近,卻不知道幾個。而且,隱隱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看來避免不了要交火了……
薛郎琢磨著靠近左伯陽說道:“一旦有變只可制住不得殺人。”
左伯陽點了點頭,沒說話。
薛郎傾聽著,判斷著跟對方的距離,這會,他已經有了很強烈的危機感,而距離對方還不足四十米,就在對面的樹叢中。
他一舉手,隊伍停止了前進,所有人都蹲了下來。
他拍了拍喝多了,小聲跟他說了下,告訴他前面有人。
喝多了聞言站了起來,大聲的說著什麼,嘰裡咕嚕的,薛郎是聽不懂。
不過,大家都知道這顯然是在交涉,或者說表明身份和意圖。
喝多了正大聲說著,突然,左伯陽身子一閃,在薛郎撲向喝多了的同時,手一揮,一把抓住了一支箭矢。
薛郎也是同樣,閃到喝多了的身側,同樣探手抓住了一支箭。
喝多了大驚,聲音尖細而高亢,不斷的喊著,顯然是在解釋什麼。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