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師尊師傅他們做了可是二百多年了,這是經歷多少代才積累下來的,到我這,不過是踩著師門前輩的腳印前行罷了。”
哦了……
薛郎這一刻才恍然,感情不是柳敗城忙活了二百年,而是他們師門忙活了二百年。
剛明白,突然,眼睛虛了下,看著柳敗城問道:“柳先生,中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說看不透我,不知我是不是有緣人,怎麼下午來了就直接變成了有緣人了?”
柳敗城笑了笑說道:“薛郎,我知道你疑惑,走吧,前面不看也罷,反正都是你的了,回頭你自己慢慢就熟悉了,回屋,我那還有師尊開春給的茶葉,市面上可喝不到啊。”
“好!”
薛郎痛快的接受了邀請,雖然不善品茶,卻也能喝出個七七八八,既然是他師尊給的茶,想來不會差了。
再說,他滿腦子的問號,急待尋求答案,要不,連睡覺恐怕都難了。
答應著,跟著柳敗城就原路返回,直奔柳敗城所在的四合院。
邊走,邊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是馮瑩接的,一通,馮瑩剛喂了一聲,薛郎就說道:“你們離開銀行了吧。”
“早出來了,人家都關門了。”
薛郎聞言笑了下說道:“你跟張明回住處吧,今晚我不回去住了,我要住在梅園,另外告訴張明,明早上換輛車來接我,八點吧。”
說著,不等馮瑩詢問那些錢咋回事,薛郎就直接掛了。
本來計劃晚上給馮瑩解釋下的,可今天下午的經歷實在有點驚世駭俗,他到現在還沒完全理解消化,自己還需要解惑呢,還跟她解釋啥?
那頭馮瑩聽著嘟嘟聲還餵了兩聲,在確認確實掛了後氣鼓鼓的收起了手機。
張明已經聽到了薛郎說的,沒用馮瑩說話,就直接啟動車,直奔別墅而去。
至於薛郎的安全,他一點不擔心。他知道隊長的身手現如今能威脅到他安全的不多了。就算遇到高手打不過,想走還是沒問題。尤其在反應上,偷襲到隊長很困難。
薛郎三人走的很快,短短几分鐘就返回了四合院。
進屋前,柳敗城回頭規矩的說道:“勞煩安排晚飯,薛總今晚怕是要在這秉燭夜談了。”
那啞巴點了點頭,轉身就走,讓薛郎看不出他們這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趕腳啞巴的地位很高的樣子,卻做些跟下人一般的工作。
進到屋裡,柳敗城拿出了新的茶盒,泡出了相當好聞的茶湯,但薛郎卻並沒有心思細品。
柳敗城似乎也知道薛郎急於知道一些事情,也沒囉嗦,喝了一杯茶之後,拿出一個精緻古樸的檀木盒開啟,自裡面拿出一個黃綢布做的錦囊遞給了薛郎,說道:“這就是中午我不知你是不是有緣人,下午卻知道的原因,你看看吧。”
薛郎也沒客氣,接過開啟,自裡面拿出一方黃娟。
看了眼柳敗城,他展開了黃娟。黃娟一展開他一頓。
他雖然不懂書法,但黃娟上的小楷卻讓他看出了平和,行雲流水的圓潤,絕對是大家的手筆。
上面都是文言文,但這難不住薛郎,細細看完,薛郎終於明白了。
這是一封信,上面大致的意思是薛郎到的時間,進入的途徑,和柳敗城看不透之後除了之前就知道的跟著來人外,還要將這裡的一切都給來人,包括這裡的所有人。
看完,薛郎詫異的看了看手裡的黃娟,抬頭看向喝茶的柳敗城問道:“先生,這是……”
柳敗城笑眯眯的說道:“這是師尊十年前給我的錦囊,囑咐我在遇到看不透的人時,聽命與來人,並開啟錦囊,這就是為何下午我……”
“十年前?!你們到底是什麼門派?”
薛郎驚到了。
柳敗城知道薛郎吃驚什麼,笑了笑說道:“薛郎,我們師門成立的年代久遠,那時候是給皇家看氣運,觀星宿、煉丹,所以師門的前輩遊遍世界各地,蒐集回來很多奇異石頭,用來煉丹,直到六百多年前,師門鉅變,一位雲遊在外的師門前輩返回皇城後,創立了萬毒門,自稱毒尊。”
“什麼?!”
薛郎騰的就站了起來。
這世界是不是有點太小?四爺爺的師門居然跟眼前的柳敗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柳敗城很詫異薛郎的反應,但也沒問,繼續說道:“同門裡的一位師兄弟看不下去他倒行逆施,用惡毒的毒藥為害蒼生,毒殺大臣,毒殺嬪妃,憑藉寶物護身無懼毒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