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下,然後老僧入定般的坐那不動了。
楊郎中悄悄拿眼去打量張超,發出這人沒有半點焦燥不耐煩的樣子,甚至臉上還一直帶著微微的笑容。
看著他那樣,楊郎中自己倒沉不住氣了。他放下筆,拿起鎮紙再重重的放下。
張超抬起頭,目光望向楊郎中。
這個年輕人的眼神,讓楊郎中看的很不舒服。他甚至沒有了想多跟他說幾句話的心情,楊郎中直接開門見山,把張超的差事說了一遍。
總之意思是很明顯的,張超雖是工部司的員外郎了,但工部司本來還有兩位員外郎的,張超只是檢校。因此呢,以後張超就老實的呆在外邊建他的作坊釀他的酒制他的藥,沒事,也不要回來,反正這裡地方較緊,也沒有給他安排辦公的地方。
“這就好了?”
張超問,自己總不能光桿司令去上任吧,而且要建作坊,總得給自己批塊地,還得給人給材料,要有工匠還得有辦事員吧,要蓋作坊總得有錢有材料吧。甚至具體的事務,總還得有個章程吧。
“具體的事務你去找將作監和太府寺那邊,找將作監出人出材料蓋作坊,蒸酒製藥的工匠工人則由太府寺出,事情就是這樣。”
“不知道尚書和侍郎可在衙門,還請郎中幫忙引見一下。”
“兩位上官現在並不在衙門裡。”
張超點了點頭,“那是否引見一下工部司其它諸位同僚呢?”
“年底了,大家手裡事情也挺多了,能免就免了。”
這時候張超哪還不明白,這楊郎中是根本不願意跟自己多說話了,彷彿自己渾身的泥土還沒洗乾淨,會汙了他的房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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