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聖言,真乃大逆不道!”
魏延定睛一看,原來是弘農郡王家的家主王曉,似乎是太原王氏的附庸,道貌岸然,正義凜然,似乎全天下就他一個君子了。
魏延最討厭這樣的偽君子,他正說到興頭,卻被這樣的人給打斷,又聽到那個愚民的斷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禁勃然大怒,怒火直衝頭頂,伸手就想拔出倚天劍上去把王曉斬殺,還沒拔出寶劍,就被另一個清亮的聲音給驚醒:“主公,切不可莽撞,王曉雖然言語無狀,可他頂著孔孟的光環,若是主公將他斬殺,便有對孔孟大不敬之意,恐怕這樣一來,主公也必將開罪普天下的讀書人,不可不慎!”
魏延聽徐庶這麼一說,衝到腦子裡的血慢慢回流,逐漸冷靜下來,自己是沒有足夠的威望去正面硬抗孔孟聖賢。
不過,王曉的質疑難不倒自己,孔孟的思想是對是錯並不關鍵,關鍵在於人們怎麼理解!
魏延便冷冷說道:“子曰:‘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王曉,你是如何理解孔聖這句話的?”
王曉洋洋自得道:“盡人皆知,孔聖的意思是,我們統治百姓,指使驅趕他們去做事就行了,不要讓他們明白在做什麼!”
“孔聖是何等偉大的人,他所說的至理名言卻被你們這些包藏禍心、自私自利的鼠輩曲解成這個模樣,”魏延一直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怒火,可他每當聽到這樣陳詞濫調的愚民之語,他就按捺不住滿腔的憤慨之情:“如果孔聖人的本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