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冒出的白煙,楊樂儀長嘆了一口氣,想起了師父,當初,師父將自己帶大,也不容易吧,自己從來沒有感覺過寒冷,那個山間小屋,到了冬天,永遠都是溫暖如春。
昨日或許是被慕雨看出她在床第之間心不在焉,又被他狠狠“懲罰”了一番,她在他背上寫字告訴他,向他求饒,卻激起他更強烈的掠奪,她後來完全昏睡過去。可天一亮,近三年來養成的生物鐘自動喚醒了她,她連日來十分疲乏,昨晚幾乎是一宿沒睡,等著等著,炭窯附近,又是暖意融融,她竟自打起了盹。
……
渾渾噩噩之間,忽然看到了師父。緊蹙的眉頭,師父還在生氣嗎?
師父,別生氣,師父,我好想你,現在才知道,你帶著我在山間生活六年,是多不容易。
師父!師父!雖然一想到你就會傷心,剋制著不去想你,可一直都好想再見到你。
朦朧中她看見那隻溫暖的手向她靠近,輕柔地在她臉上撫過,一種涼涼的感覺湧來,可是,為什麼有點疼?她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卻感到那隻手離開了她的臉。“師父,別走!”她緊緊抓住那隻手,這個美夢她要作得更久一點,因為,先前的夢裡,就算夢到師父任明昭,他也總是遠遠地一臉厭惡地看著她,從來不會靠近她。
師父,終於不討厭她了麼?
三年來,遇到多少困難都未曾飲泣的她,第一次掉淚。
……
“然兒!”
明亮的密室內,一個銀髮如瀑,半閉著雙眼的白衣男子豁然一驚,從假寐中醒來。他仔細看著室內設好的白虎之陣,東向的幡劇烈抖動,陣中那顆紅色的珠子也閃爍了一下。
原來你沒死!這三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