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晴懷著孩子,還得顧著買賣,也是難得有空。
加上陸太太怕孩子吵著要雪晴抱,傷了她的身子。
再說在外宅時,雪晴和子容在家的時間就不多,孩子也一直是陸太太帶著,兩孩子也跟外婆親,所以兩個孩子就擱了她院子裡養。
陸太太見她過來了,笑著指了身邊凳子讓她坐下,“是二少送來的,這二少真懂事,我們這才搬進來,人家就趕著給孩子送糕來,說是這京裡最好吃的一家松花糕。”
雪晴笑了一下,原來二少先到了這邊,才往她院裡走的,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陸太太見她沒什麼表示,有些不樂意,提醒道:“你們現在好歹也是一家人,可不能鬧不團結啊。”
“知道。”雪晴心想,那一家子,她寧肯繞著點走,哪能還去鬧什麼不團結。
陸太太見她應了,才放下心,又道:“說來也巧,他納的那個妾,居然是春柳,說是他正房脾氣大,沒敢讓春柳住進府,省得大家不愉快。不過春柳都懷著孩子了,在外頭住著,也挺不是回事。”
雪晴只是含笑聽著,不給評價。
陸太太知道她從小跟春柳處的不好,但那都是小孩子的事,再說現在二人都嫁了人了,哪能再把小時候的事一直記著,推了她一下,“我說話,你在聽嗎?”
雪晴懶懶道:“在聽啊。”
“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平時挺熱心的一個人,怎麼提到春柳,就這副模樣了?”
雪晴扁嘴,如果為著別的事吵吵,倒也罷了,春柳當初想要的可是子容,別的事,她能大方,這方便,她可大方不起來。
小聲嘀咕,“才送走了個方清雅,我可不想再找麻煩。”
“哎,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你和子容已經成親了,孩子都兩個半了,肚子裡算半個,而春柳也嫁了二少,也快生孩子了,你們各守著自己丈夫孩子,哪來那些破事?”
雪晴心想,你就沒發現二少的那噪聲和背影跟子容有多象?春柳嫁他,指不定圖什麼呢,不過她這胡亂瞎想的事,不敢說,“那就各守著自己的過唄,幹嘛非要往一塊扯,我跟她說話就吵,還死拉到一塊,煩不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