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看著蕭黎,說:“確實好像發生了什麼。” 跟著他轉頭對野人小子說道:“小野,你上去看看。” “嗯。”野人小子點頭。 將那頭白虎屍體放在了地上,右手還是拿著那條啃了一半的白虎腿,身形一動,朝著上方的蕭黎飛去。 “小黎。”臨近蕭黎之時,野人小子對他呼喊。 然而,蕭黎就這樣靜靜地懸浮那口青銅棺材前,身體一動不動,面容木訥,雙眼空洞無神。 “小黎。”見蕭黎沒有反應,野人小子又呼。 這時,他也到了那口青銅棺材前,看了眼那口青銅棺,又看了看蕭黎,嘴中輕喃著:“中邪了嗎?” 然而,野人小子此時臨近這口棺材,卻是沒有半點異樣,也未聽到任何動靜。 “小野,怎麼樣了?”下方傳來了清玄道人的呼聲。 小野頭一低,衝著清玄回道:“小黎身體不動,好像是中邪了。” “中邪了?”清玄說著,跟著又喊:“你將他弄下來。” “哦。”小野輕輕一“哦”,左手拉住了蕭黎。 “我……”忽地,蕭黎說出了這一個字。 聽到蕭黎發出聲音,野人小子旋即問他:“小黎,你終於說話了啊?你怎麼樣了?” “我。”蕭黎又說出了這一聲。 這一字響起之後,他失神的面容逐漸恢復神采,空洞無神的眼目也是跟著恢復。 “我剛才怎麼了?”蕭黎說道。 說完這句話後,他的雙眼再次集聚於那口被他開啟的青銅棺材上。 “你剛才一動不動,像是中邪了。”野人小子說。 “中邪?”蕭黎暗自說著。 漸漸地他想起來了,剛才在開棺的那一刻,聽到了陣陣轟響,渾身血液都隨之湧蕩。 之後,意識便變得一片模糊,渾渾噩噩,陷入無盡黑暗,猶如昏迷過去了一般。 “到底怎麼樣了?”下方,又再傳來清玄老道的呼喊。 他見到這時蕭黎好像在跟野人小子在說話了。 “蕭黎這小子應該沒事了,你好好給我治療啊,唉喲,你那一針扎歪了啊,好疼,認真點啊。” 地上,傳來了變態小子白崖充滿怨氣的痛呼。 “哦。”清玄也被他這一呼反應過來,將剛才紮下的針給拔出,重新找了個穴位紮下。 “別分心了啊,好好給我扎,痛死我了,等下我沒被這重傷給耗死,倒被你給扎死啊。”變態小子又說。 “閉嘴,給我安靜一點。再說話我這就扎你死穴。”清玄老道對他進行著威脅。 “你妹的啊!”白崖嘟囔著這一聲後,倒也沒敢再說話了。 他好像還真的害怕清玄老道下一針,扎入他的死穴裡。 “應該沒有事了。”野人小子回應的聲音又傳來。 蕭黎此時望著那具青銅棺,確也沒有再感覺到什麼異常,沒什麼不對勁,也沒有什麼不適。 下一刻,他又將手按在了那青銅棺材蓋上,又而一推。 “呯”地一聲脆響,整具青銅棺都已被他推開,蕭黎與野人小子的雙目落在了棺內。 青銅棺內,空空蕩蕩,什麼東西都沒有。 “一具空棺。”野人小子說。 “嗯。”蕭黎輕輕點頭,“他們弄這具空棺來此到底做什麼?” “真的就是用來裝小野的?” “那之前讓我身體產生異狀,讓我失神的又是什麼?” 蕭黎的腦海中,閃過這一道道念頭。 緊接著,他便用手壓著這口青銅棺,往下暴落而去,野人小子相隨。 “咚”地一聲重響,蕭黎、野人小子、青銅棺材,一同落在了那片清微祖地之中。 青銅棺材落下後,清曦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為變態小子扎針的清玄老道也是站起身,朝著方走來。 見到清玄離去的身影,變態小子連忙又而喊道: “啊喂,雜毛老道,再給我多扎幾針搶救一下啊,我感覺再不給我扎,我要死了啊,啊喂,你就別過去湊熱鬧了啊,為我好好治療啊,認真點啊行不行啊。” 對於小變態此時的呼喊,清玄道人已是無動於衷。 這個傢伙的傷勢已然穩住,再扎也已是沒有什麼意義。 接下來,就靠他自己恢復了。 清曦與清玄過來後,也都是低頭打量著這具棺材。 此時,懸淨那道纏滿繃帶的身體也是大地中鑽出,一出來後也是盯著那口青銅棺說道:“這口棺材有什麼秘密?” 清玄凝望了一會兒後,緩緩地搖了搖頭,說:“我未能看出什麼。” 說著這番話,他試著將手朝著青銅棺內緩緩伸入。 見他如此動作,清曦與懸淨一時間甚至屏住了呼吸。 可結果,清玄將那隻手探入之後,又是輕搖著頭:“還是沒有什麼異狀。” 聽到他這話,清曦與懸淨也是將手伸入後進行著感應。 “可這具棺材不應該什麼都沒有啊。”清曦道,“難道其中隱藏著什麼玄妙,只是我們沒有發現?” “也有可能。”懸淨說。 “嗯。”清玄道人也跟著輕輕應聲。 “要麼將這砸碎了看看。”野人小子說。 說著這番話的時候,他已將那把妖王器爻召祭出。 “你可以試試。”清玄老道贊同,他的身體往後退開。 懸淨與清曦,也在後退。 爻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