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野人小子的潛意識裡,一直想著當日傲立天衡山當空,劍力秒殺天武學宮強者的那一位,乃蕭黎的父親。 如今已經意識到,守護之地的蕭洺源,才是蕭黎真正的父親,而蕭黎,也是喊他為父親。 “難道說,小黎有兩個父親?”說完那一句,野人小子嘴中嘟囔著。 “哦,我明白了!”這時,野人小子又想起了什麼:“那一位,是小黎的先祖!” “先祖?”清玄道人嘴中唸叨著,目光都凝視在蕭黎的身上。 這,倒是有些可能。 “先祖?”蕭黎聽到野人小子那話,嘴中也是輕喃著這兩個字。 之前,他沒有想過這個。 但如今,在這裡見到了蕭家六百年的鎮兇之物,乃是那個人的金身。 而自己,與他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是因為血脈傳承,所以他選擇了我嗎?”蕭黎心裡這般想著。 野人小子,清玄道人,雙目都還盯在蕭黎身上。 蕭黎看著他二人,說:“你們別這麼看著我了,我也不清楚了。” “唉喲,你們還有沒有人管我啊。就一直讓我癱在這裡啊,難道真想我死啊。” 就在這時,一道痛呼聲響起。 這道呼聲,正是那個還癱趴在地上的變態小子白崖發出。 發生了這些事情,這個變態傢伙,還真的就此被無視了。 “老道士,你快來拯救我一下,再不救治我,我真的要死了啊。”跟著,白崖又衝著清玄老道呼喊。 聽到他那呼聲,清玄道人才將望著蕭黎身上的目光挪開,看向了那個小變態。 朝著小變態走了過去,隨後蹲下身,檢查他的傷勢。 “怎麼傷得這麼重?”清玄老臉上皺起了眉頭,對那小變態說。 “當然了啊,本來就傷得很重,你們又不管不顧,我是強撐著一口氣活下來的啊。”變態小子再而抱怨道。 這時,清玄道人拿出了一根銀針,對著變態小子的腦門就此紮了下去。 “啊!”一聲尖叫,頓從這小變態的嘴中響起,聲音極為淒厲,彷彿在遭受著極度痛苦的折磨一般。 “叫什麼叫,刺入穴位,根本不會產生疼痛。”清玄老道對他沒好氣地說道。 “啊?”變態小子停下叫聲,發出一道驚“啊”,跟著說:“我這不是配合你一下嘛。” “安靜點。”清玄老道,隨後,又一根根銀針出現,在白崖身上紮了起來。 蕭黎與野人小子默默地望著清玄與白崖那方,不過蕭黎此時的腦海之中,還是有著一道道疑惑。 “我與他到底什麼關係?” 如今,他已經越來越覺得,荒古世界選中自己,或者說,荒古世界中的那個人選中自己,絕非偶然。 “這頭死老虎,看著倒是感覺蠻好吃的。”野人小子這時的目光,又看向了那片大地上的白虎屍身。 聽到他那話,蕭黎隨之瞥了一眼。 想起之前的那個妖族白髮老者,蕭黎是沒有半點胃口。 隨後,就見野人小子朝著那頭白虎走去,將之從地上抓起,猛地一撕,一條虎腿頓被他撕下。 “小黎,這老虎肉可是大補。”說著此話,他手一拋,就將那條白虎腿朝著蕭黎拋了過去。 “你吃吧,我可吃不下。”蕭黎面現嫌棄,反手一拍,將那條白虎腿朝著小野拍飛了回去。 “啊?這麼好的東西,你居然吃不下。”野人小子露出一副完全無法理解的模樣,隨後一抓,就將飛回來的白虎腿抓入回手裡。 “哎,人類啊~~~”隨後,他又一聲長嘆,然後就抓著那條白虎腿大口大口啃咬了起來。 “清曦姐姐,嗚~清曦姐姐,我好想你,抱~~~” 清曦身影朝著這方大地飛落而下,被清玄老道扎滿銀針的小變態一見她到來,旋即露出了一副極為委屈的模樣,探出雙手,對清曦作出求抱的姿勢。 不過,直接被她給無視掉了,她走到清玄道人身前,指著天空說: “那具棺材弄下來看看?” 妖族銀狐與白髮妖族老者虎燻雖死,但那口青銅棺還是懸浮於這片清微祖地上空。 聽到清曦這麼一說,清玄老道也是想起,再次抬起頭望向天空。 跟著,將頭轉向另一邊對野人小子說:“小野,將那口棺材弄下來。” “啊?多晦氣啊,我不要。”可沒想到,他還是啃著那條老虎腿,對清玄拒絕道。 也不知道這“晦氣”二字,又是從哪裡學的。 如今正在啃著妖族的屍體,就不晦氣了? “我去吧。”蕭黎這時也看向了那口青銅棺,對他們說。 身形一動,直飛而上。 他之前就疑惑,那兩個妖族來就來了,將這口青銅棺弄來此到底為的什麼。 裝小野用的? 應該是吧! 不然,真想不到是用來幹嘛。 此刻,蕭黎已經飛到了青銅棺身前,雙目打量。 這口棺材之上,雕刻著一條條龍的圖案,張牙舞爪,栩栩如生。 其中更是流露著威嚴兇猛的氣勢。 蕭黎將右手按在了這口銅棺之上,進行著感應。 不過在此感應之下,並沒有感應到什麼異動。 然而,也似有什麼玄異之力阻隔,這棺內,他完全無法感應到。 “此棺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