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憐姑姑,他到底是誰啊?為何也身懷狂暴血脈?” 血衣青年再問蕭憐。 剛才蕭憐就示意他噤聲,而他現在說話聲音依舊響亮。 蕭憐看著蕭黎,感應著他,見他未受影響,才慢慢放下心。 對這血衣青年輕聲說:“你二叔的兒子。” “二叔的兒子?哦,我想起來了。”血衣青年面露恍然:“二叔在外的那個孽種。” 一聽血衣青年這句話,蕭憐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蕭默】,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啊?蕭憐姑姑,我沒有啊。” 蕭憐明顯已經生氣,這蕭默卻還是未發現自己已經說錯話了。 “你給我閉嘴!”蕭憐又而冷冷地說。 若是換作其他的人話,這蕭默恐怕已經被蕭憐給殺了。 “呃啊!”蕭黎於此刻,又而發出一陣痛呼。 臉上痛苦之色比剛才看上去更甚。 身上衝起的那股狂暴氣勢,卻是在這時猛地潰散。 “怎麼回事?”感受狂暴氣勢消失,而蕭黎看上去越發痛苦起來,蕭憐驚然一呼。 “他這覺醒狂暴血脈,好像跟我們以前有些不太一樣啊。”這時,那個蕭默又出聲了。 “怎麼說?”蕭憐問他。 “唔……就是那股氣息,給我的感覺不太一樣,讓我探一探。” 說著此話,蕭默右手成掌,按向蕭黎後背。 “住……”蕭憐想要阻止,卻是已然來不及。 不過感應蕭默掌上並未有傷害之力,便也任由他了。 他是蕭家人,他有覺醒狂暴血脈的經驗,或許,他能幫到蕭黎也不一定。 蕭憐這般想著。 很快,她聽到蕭默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這哪裡是什麼狂暴血脈啊,這是什麼狗屁血脈。 我二叔果然做了冤大頭,這,果然是個不知哪裡來的野種。” “你,你說什麼?”聽到蕭默那番話,蕭憐面色再變。 蕭默已將按在蕭黎後背的手挪開,對蕭憐道:“蕭憐姑姑,他體內那條血脈,根本就不是我們蕭家的狂暴血脈。 雖與常人有些不同,但根本就不是。你被他給騙了。” “什麼!不是!”蕭憐驚了。 “不信你可以感應下我的狂暴血脈,再感應一下他的。”蕭默說。 聽完此話,蕭憐一手按在了蕭默的後背。 另一隻手,按在了蕭黎的後背。 凝神感應。 過了一會兒,她臉上訝然之色更甚:“果然不一樣!” 接著,她兩隻手都收了回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哈,是吧。”蕭默還在大笑道。 此時的他,看上去彷彿很開心。 “我剛才就已經說了,這果然是孽種嘛。 一個不知哪裡來的野種,竟然還有臉說是我們蕭家人,真的好不要臉。” 蕭憐:“……” 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事,她就只能等義父回來了。 然就在此刻,她忽然感應到蕭默的拳頭上,凝聚起了一股猛然之力。 一拳狂轟而出,轟向蕭黎的面容。 “你做什麼!”見到此,蕭憐連忙又是一喝。 旋即一掌拍打而出,轟在了蕭默的拳頭之上。 “嘭!”一陣狂然爆破之音,於這神殿之中猛然炸響。 “呃!”蕭默一聲痛呼。 只見他的身體,直接被蕭憐一掌震飛了出去。 又“嘭”地一聲,猶如破沙袋一般重重砸落在地。 這個蕭默的年紀雖然比蕭憐大,雖然他身懷蕭家的狂暴血脈,不過他的力量,根本不及蕭憐。 “蕭憐姑姑,你瘋了,你幹什麼打我!”蕭默挺起上半身,衝著蕭憐憤聲喝道。 跟著,又而一喝:“你為了這麼一個野種,居然打我!” “在義父回來之前,誰都不能動他。”蕭憐衝著蕭默冷然出聲。 “哼!”蕭默怒然一哼,他的雙目,恨恨地盯在了蕭黎的身上。 將一切仇怨,都算在了他的頭上。 又是恨然出聲說:“爺爺現在不在。若爺爺在的話,這個野種,必然會死的更慘!” 說著這番話,蕭默已經從地上爬起。 被蕭憐轟飛,而且還是為了維護一個外人,蕭默真的是怒了,再而對蕭憐出聲道: “蕭憐姑姑,我現在喊你姑姑。 你從小是被我們蕭家人養大,吃我們蕭家的,用我們蕭家的,而你現在卻是為了一個野種打我,真的是有些吃裡扒外了!” “你!”聽到吃裡扒外這四個字,蕭憐也是生氣。 雙拳緊握。 本就冰冷的面容,此時看上去更加的冷。 “等爺爺回來吧,此事,我到時候必會告訴爺爺。 今日你仗著修為在我之上欺我,相信爺爺定會還我一個公道!”蕭默再說。 說完這番話後,他轉身離去,走向了這座神殿之外。 “呃!” 另一方,蕭黎又而響起一陣痛呼。 緊接著,便見他整個人身體一軟,站著的身體,就此癱軟了下去。 感應到蕭黎異狀,蕭憐將望著蕭默離去身影的目光收回,微微轉過頭,看向蕭黎。 此時看著蕭黎,她神色真的有些複雜。 蕭黎虛弱的面龐慢慢抬起,看向蕭憐說道:“謝……謝謝你。” 聲音也顯得無力。 剛才他雖然在覺醒狂暴血脈,但是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他都聽在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