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蕭憐眉頭卻是在這時皺了起來。 她臉上這異狀,旋即落在了蕭黎眼中,問她道:“怎麼了?他正叫我們進去。” “義父的聲音有些不太對,他本尊未在這神殿之中。”蕭憐卻說。 “本尊未在神殿之中?”蕭黎疑惑道。 那他們剛才聽到的那道聲音是誰的? “什麼意思?”蕭黎問蕭憐。 蕭憐未回答,而是伸出了雙手,將神殿那兩扇大門推開。 神殿之中,白光照耀,給人一種神聖、聖潔之感。 蕭黎跟著蕭憐踏入。 白袍與黑袍默默跟著。 自始至終,這二人,都是很少出聲說話。 很快蕭黎見到,神殿上方,坐著那一位威武的老者,滿頭白髮,正是他的爺爺蕭天塵。 “義父真身果然不在此地,這是義父留於此的一道分身。” 蕭憐望著上方的蕭。 “分身?假的?”蕭黎問道。 蕭憐沒有回答,而是一聲呼喊:“義父。” “白袍拜見天塵尊王!” “黑袍拜見天塵尊王!” 白袍與黑袍身體同時一動,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衝著上方的蕭天塵呼喝。 “你二人起來吧。”蕭天塵對白袍、黑袍說。 跟著再道:“憐兒,黎兒,你們終於回來了。” 說著此話,他的目光落在了蕭黎的身上,似在一直盯著蕭黎看。 雖然蕭憐說,這是爺爺蕭天塵的一道分身。 但蕭黎看在眼裡,覺得這道身影真真切切,以及此刻望著自己之時,他目光深邃,又而一種渾身被看透之感。 “爺……爺。”蕭黎對著蕭天塵如此一呼。 “爺爺在此等了你很多天,很想親自見到你。只不過,如今僅能以此分身見你。”蕭。 果然跟蕭憐說的一樣,這是一道分身! “義父為何留此分身在此,您去了哪?”蕭憐問。 “罪惡深淵!”蕭天塵回了這四個字。 “罪惡深淵!義父,您去了罪惡深淵!” 一聽罪惡深淵四個字,只見蕭憐俏臉旋即立變。 很顯然,那是一個極不簡單的地方。 “嗯!”蕭天塵輕輕應聲。 隨後,便見他的身上飛出一滴血,化為一道血芒,朝著蕭黎疾射而來。 蕭黎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那滴血便射在了自己的眉心。 然後,隱入眉心之中,消失不見。 “這是……”蕭黎不知道爺爺蕭天塵,對自己做了什麼。 “此乃爺爺的一滴狂暴之血,為你進行血脈洗禮。 好好感受,融入你的血脈!” 蕭著此話。 緊接著,便見那一道身體,變得越來越淡薄。 漸漸變得猶如一道白色薄霧一般。 最終,消失在了上方神座。 蕭黎沒有想到,第一次相見,就這麼快結束。 他的目光,還盯在那個已經空空蕩蕩的神座上。 “義父,去了罪惡深淵。”而此時,蕭憐的嘴中,還在呢喃著這一句。 “罪惡深淵是什麼地方?”蕭黎轉過頭看向蕭憐,問她。 “一個異常兇險之地!但卻存在著可將這個世間冥族通道徹底封印之器。 義父前年入過一次,那一次,他差點於罪惡深淵中身亡。 卻是沒有想到,他再一次進入!”蕭憐回答。 蕭黎明白了。 爺爺蕭天塵,為了讓冥族徹底斷絕進入這片世界。 冒著兇險,再入那個罪惡深淵。 “哎。”這時,只聽得那白袍發出深深一嘆。 看來,他也知道,那片罪惡深淵之兇險。 就算強如蕭天狂,也極有可能於那隕落。 “既然拜見過天塵尊王,我二人也該走了。”黑袍出聲。 聽到他這話,蕭憐望向他二人,道:“多謝二位一路護送。” “嗯。”白袍、黑袍輕輕應聲。 隨後,他二人便是轉身,離開了這座神殿,很快出了神殿。 身體一動,飛向那片血色天空。 蕭黎將目光收回,再問蕭憐:“進入罪惡深淵,爺爺要多久才能回來?” “倒不需要很久,一兩日。”蕭憐說。 蕭黎看得出,蕭憐的臉上,一直充斥著擔憂之色。 一兩日。 自己便留在這裡,等他歸來。 還有,那滴射入自己眉心的狂暴之血。 想到這,蕭黎心念暗動,開始於自己的身體中,捕捉起那滴血。 “在那!”他很快感應到,此血還存留於自己眉心之處。 不過隨著他這感應,便見這滴狂暴之血,於他的身體之中暴動起來。 恍若一條異常靈活的小魚,在他身體中極快瘋遊動。 遊於血脈之中,遊於五髒六腑,遊於渾身骨骼…… 游到腳底之時,往上狂猛而射,射向他的腦頂百會穴。 最終射入蕭黎的那一條黑色魔脈,與之進行著一種神秘玄妙的融合! 這條魔脈,曾經乃是他的天命神脈。 當年在月華宗,那個賤人姜妙玥便因為那條天命神脈將自己偷襲暗害。 後來,因為荒古世界的關係,脈發生了變化,成為了這條魔脈。 此時的蕭黎,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條魔脈,如今散發著瑩瑩血光。 就連他的身體,也是血光閃爍。 “嗯?”蕭黎這一異狀,蕭憐也是看到。 “開始覺醒狂暴之血了?”她於嘴中輕喃。 便站在這一旁,靜靜看著蕭黎。 她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