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異常明亮的眼睛瞪著我,也不接筆,他不說話又不動的樣子讓我心裡忽然沒了底,半晌,他轉開頭低聲說:“市丸銀,收起你那副樣子吧,還有以後……永遠不要這樣做。”
“白哉?”我用最近變得比較遲鈍的腦袋反應過來他表達的意思後,急忙湊到窗邊,有些急切地想去拉他:“白哉,是我剛剛才發現了一些事,我很抱歉,你不要……”
“你走吧,市丸銀。”白哉微側過臉,眼角向上挑起一點,即使光線很暗,我依然覺得那裡面有種掙扎的感情,他輕輕地邊說邊把眼睛閉上,好像疲憊得什麼都放棄了,也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
*****
第二天的婚禮,朽木銀鈴沒邀請十三隊的任何人,參加的只有少數跟他關係比較好的親戚,族裡的長老甚至都沒來。
我坐在門前那棵大樹上旁觀了朽木緋真低調進門的全程,白哉穿著深藍色和服站在門口迎接她時,頭上可能戴了幾斤重頭飾的女人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迷戀。
然而白哉並沒看她,他只是淡淡地拉著她的手走進了朽木家,看不出有什麼感情在裡面,倒更像個簡單莊重的儀式。我忽然覺得白哉也許對緋真並沒什麼感情,他只是在這個陳舊的家族中太過壓抑,只是想找個渠道發洩一下他對那些死板規矩的不滿而已。
當然我不敢厚臉皮地聯絡上他對我是有什麼什麼……可以這麼想,就覺得心裡非常不舒服,總有種想撲上去把那個跟著白哉進了臥室的女人掐死的衝動。
娶老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