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是誰呀?】
【那是哥哥的朋友……可能以後會成為你的嫂子哦。】
【哥,你這是怎麼了?家裡怎麼這麼亂?嫂子呢?】
【她……我們離婚了……】
【不、不可能!老哥開車那麼穩,怎麼會出事?媽你騙我的吧?!】
【為什麼……為什麼啊?老哥你別死啊!】
【……就只因為那個女人麼……】
我猛然驚醒,呼吸特別急促。四周的黑暗漸漸讓我冷靜下來,混亂的記憶終於被理清,我還是市丸銀,這裡也還是四番隊的病房。
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細弱的月光,我的呼吸開始變得平緩,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最近不知為什麼,總會夢到屬於我自己的很久以前的事。
現在還是半夜,只要一閉上眼就能看見記憶裡年幼的我,害怕地慌忙睜開,瞪著天棚,幾分鐘後我就連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可是這個時間溜出去的話,多半會惹人懷疑,罪名恐怕又不輕。我無聊地爬起來,像昨晚一樣到隔壁的床邊坐下——不知哪位可愛的天使安排下,讓我和白哉住在同一間病房。
白哉的臉色非常糟糕,雖然蓋著被子,但我知道他的腰部和大腿往下都纏了繃帶。我坐在床邊,一條腿抬上來曲著,手肘支在膝蓋上撐著頭,盯著他的臉。
這是在四番隊住的第二天了,那晚被白哉用花瓣打穿的虛是變異物種,它粘附著白哉的物質具有腐蝕性,當那層東西被神槍的毒破壞溶解後,白哉被碰觸到的面板全部血肉模糊一片。幸好阻止及時,並且神槍能依據我的意識鎖定目標,沒有透過血液誤傷到白哉。
然而已經融入他身體的那部分不明物質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