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去,一串粉紅色的花瓣卻先我一步插/入那隻手掌和志波海燕中間,隨即快速旋轉著在虛的手腕上繞了一圈。當花瓣的首尾接在一起時,每片花瓣都像能複製一般,瞬間增加了數倍,厚厚地把那手腕裹了起來。
虛的慘叫和血同時迸發出來,花瓣如利刃般把那隻手整個切了下去。此時虛閃也已完成,海燕畢竟死守了太久,他的斷空沒能完全擋住虛閃的衝擊,在幾秒內破碎了。
而他整個人也被這股衝擊力撞得向後飛了出去,正對著抱著手臂慘叫的虛長大的嘴巴——那裡居然又凝起了虛閃!
我用力蹬樹幹,左手反手水平抓著神槍,準確地飛到海燕和虛的中間,右手抓住他的領子,神槍瞬間伸長,刀刃擦到虛腦袋的中間。
太堅硬了!
我立刻明白不能憑這一擊削掉它的半個腦袋,急忙收回神槍,腳在地上用力一點,帶著海燕落在更遠的樹上。千鈞一髮的時候,虛閃發出來,落在我剛借力站了一下的位置,爆炸的熱風差點將我和海燕從樹上吹下去。
“你們……”海燕剛張嘴便咳出口血來,我這才看清楚,他從左肩到腰居然有個極深的大口子,腿和手臂也有深淺不一的傷。
“白哉!”我來不及理他,朝著煙霧還沒散的方向大喊,低階段的虛在剛發射完虛閃後都會有幾秒鐘的空隙。
好在小少爺的啟蒙教育做得很到位,他並沒錯過這個機會。當煙霧消散後,那個被砍了一隻手的虛趴在地上,後腦、脖子以及心臟的位置有無數花瓣大小的洞,正不斷往外湧著黑色的血。
白哉半跪在那隻估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