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所不至,很反常。我在想,是不是這魏長峰位高權重,能夠隻手遮天以後,便貪心不足,想著私吞別人的產業來充實自己?”
沈林邊聽便聯絡著,將事情穿起來,她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先要問一個問題,從我在醫院裡被帶走,一直有人盯著你們嗎?”喻舒靜點點頭,沈林說道,如此的話,“她跟她的丈夫可能就不是一條心了,搶奪產業的事與魏長峰關係應該不大,”又問道,“何一東呢?他還在申城嗎?”喻舒靜詫異,“應該還在吧,不過似乎挺忙的,前天,我還見他在朱園請看起來像商人的幾個人吃飯。”
沈林“嗯”了一聲。
白凱西很小的時候就當了兵,她從東來崖上跳下的那一年,他在張畢喜麾下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何一東來自津灣,統領津軍的白氏出現在報紙上的名字一直是白仲尋,定城與津灣離得太近了,她一直覺得白仲尋就是當年的白凱西,而且白廉當日能調動那麼多的人為他所用,他的能量如此之大,他的兒子會突然變成默默無聞的平庸之輩嗎?不過當時離得太遠,事不關己,她也就沒想著查實證明什麼的。
何一東九成以上的可能就是當年的白凱西,如今的白仲尋,如此的話,他離開軍隊這麼長時間真的可以嗎?他想從沈林身上得到他父親汲汲營營數十年一直沒得到的東西,那些東西對他真比能夠握在手上的兵權還重要嗎?
沈林疑惑不解,等等,魏長峰也是手握重權,可是他仍要得到那些秘藏,這是為什麼?白家的財貨應該比魏家少不了多少吧,沈林那時常聽白凱南講他的大哥有多麼的英勇剛強、聰明睿智,白凱西年紀輕輕就在張畢喜的軍中帶了一個團,而且讓張畢喜只收了他做義子,他會是個見財起意、頭腦發昏的傻子嗎?他會單單因為喜歡錢就忽略本職,擅自離開駐地嗎?
絕對不可能。
如果一個人並不是貪婪的像葛朗臺那樣,他之所以想圈錢會是因為什麼呢?當然是因為他急需要用錢,卻又沒有錢。
對於兩個高階軍官來說,要那多錢有什麼用呢?應該是軍費的問題了。這兩個人都是舊軍閥投誠的,不是領袖的嫡系,為防他們坐大,發展到了後面不可節制,只好讓想方設法他們處處掣肘了,發展擴張不起來了,錢啊錢啊,兩個英雄漢都被難倒了呀。
這個馮伊蓮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呢?傅二嫂秦淑華原本的打算應該是讓傅定禕和沈林都在爆炸裡一命嗚呼的,如果這也是馮伊蓮的打算,為了奪傅定禕的遺產,勉強說得過去,畢竟這個數目不算小,可是她為什麼一定要用炸彈呢?
炸彈是比槍支管理的更嚴格的軍品,就算她老公是軍長,這種東西也不可能名目張大地讓她挪用的,再說,這對夫妻相互之間應該不那麼信任才對。
看來她的好好地跟一跟馮伊蓮,瞧瞧她背後這位神秘人的面目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司徒晉…
打定了主意,沈林決定即刻行動起來,即便要離開,還是要把申城的事情料理楚。喻舒靜在坐一旁臉上帶著為難之色,沈林問,“姐姐,有什麼話就說吧,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嗎?”
喻舒靜嘆氣,“你一直沒提方鳴宇,還在怨著他嗎?”沈林的表情很漠然,“不怨了,沒什麼可怨的。”喻舒靜道,“既然不怨了,你可曾想過要找他?”沈林蹙眉抿唇,然後沉沉地撥出一口氣,“舒靜姐姐,我不喜歡拖泥帶水,不管曾經多在意,不管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內情,他是不是有那樣這樣的苦衷,他,他的所作所為,曾經讓我痛不欲生,這是實情。在這方面,我和姐姐一樣,選擇更讓我重視的東西,對我來說,愛情不比生命裡的幸福快樂來得更重要,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喻舒靜目光復雜的看著她,“方鳴宇和少逸傑不同,定禕說,當時你已經沒有心跳和呼吸了,可是方鳴宇不放棄,他抱著你兩天兩夜,乘車去了萬里之外的迎山,找到了那個叫壺公的神醫,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聽說後來他下山去料理那些對你不利的人,說好一個禮拜回去接你,可是他一直沒能回去,從那之後他再沒出現過了。”
本以為不知情,所以產生了誤會,沈林才會這樣決絕,誰知喻舒靜說完了,發現沈林依然無動於衷,沈林臉含霜雪,面無表情,過了一會兒,她紅著眼圈,彷彿自嘲似地“呵呵”笑了兩聲,“舒靜姐姐,你覺得我應該感動嗎?還是欣喜於他對我的背棄只是因為有苦衷、所以才不得已而為之,我應該喜極而泣、感謝蒼天?”
喻舒靜怔怔地看著她,沈林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