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個重感情的,就衝你和蔡長庚對定禕的這份心,我也不會讓定禕的老部下讓人上門欺負,不然,定禕肯定走得不安心。”說到這裡,她眼眶一熱,嗓子就是一哽,深呼吸了兩下,她繼續說,“本來這件事我們不想告訴你,但是現在人家已經欺負到你們頭上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你知道為什麼定禕的二嫂傅秦淑華要跟他同歸於盡嗎?”
李杳田囁嚅著,“不是。。。不是因為是六公子對她孃家下手?還斷了她的財路?”他其實也覺得六公子對自家人太不講情面了。
柏楚楚怒衝衝地打斷她,“你是不是也覺得六哥理虧,我今天必須好好跟你說道說道,第一,阿林頭上受了重傷,就像精貴的瓷器一樣,必須小心又小心地呵護著,在傅公館,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偏偏秦淑華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想方設法地把看著阿林的四個人都支走了,阿林是個小孩子心性,沒人攔著,還不就跑出去玩了,你是不知道,如果沒有及時送去醫院,這世上已經沒有沈林這個人,命懸一線,你明白嗎?”柏楚楚下意識地撇清了傅太太的干係,畢竟是她姑母,人也已經去了,死者為大。
李杳田唯唯諾諾地應了,柏楚楚哼了一聲,“還有,讓秦淑華精神失常的罪魁禍首根本不是二哥,你以為她為什麼隔了一個多月才發了失心瘋、就這樣不管不顧了?因為傅定祥——秦淑華的老公在外面養女人,傅二哥還跟秦淑華說,要娶回來當二房,這下子,她更是大大地受了刺激,整天神神叨叨、陰晴不定的,孩子們也怕了她,非要回傅公館住,又有人一直在煽風點火、刺激她,慫恿她,讓她覺得自己眾叛親離,才破罐子破摔的。”
李杳田想,說得合情合理,可是歸根究底,還是六公子做的孽啊,有必要這麼理直氣壯的嗎?柏楚楚瞧著他的表情,輕輕地哼了一下,“有兩個關鍵之處,傅定祥的外室出現的太及時了,好像專等著他一樣,還有,秦淑華用的炸彈是從哪裡來的?炸彈是管制物品,除非能買了材料自己組裝的,專賣店裡售出的每一個都是有記錄的,奇怪的是,全申城的軍品店裡完全沒有秦淑華的記錄,你覺得她會自己組裝嗎?不可能吧,這樣的話,炸彈是從哪兒來的,你動腦子想想。”
李杳田大驚失色,吃吃地說,“你是說,有人在背後。。。。。。會不時會是傅家人。。。。。。”
喻舒靜接過話頭,“你先聽我說,總之,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有人眼紅定禕的產業,就千方百計地策劃了這個陰謀,定禕雖然和親人交惡,但是傅家門風還算清正,傅老爺治家嚴謹大家有目共睹,傅家人也不屑於去奪自己兄弟的產業,更不可能因此害死兩個家人的性命,所以不是他們,這樣即便得了定禕的產業,也堵不了眾人悠悠之口。真正的幕後之人,我已經查出些眉目了。”
喻舒靜揉了揉眉心,懨懨地說,“安排女人去接近傅定祥的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人,給秦淑華炸彈的人,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一個人。”李杳田積極追問,“誰?”喻舒靜道,“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猜測,也有可能是巧合,此人頗有些來歷,這樣告訴你怕會誤導你,這樣吧,你回去和蔡長庚好好盯著那些鬧事的人,找到他們背後撐腰的人之後,我們再來對一下,看是不是同一個,如果是同一人的話,我們的猜測也就成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傅六挺淒涼的。。。。。。
☆、妥協讓步
柏楚楚沒精打采地在一邊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六哥的遺囑裡本來說,如果他出了意外,要把所有產業都留給阿林的,可是,阿林病的那麼兇險,根本無法主事,在幕後之人的推波助瀾之下,現在又鬧成這樣,舒靜姐姐,反正阿林也不缺錢,不如將六哥留下的產業都贈給那些既勤力又忠心的員工吧,尤其是李杳田和蔡長庚這樣的,更應該好好獎勵一番,就當是為阿林積福了。”
喻舒靜搖搖頭,這可讓李杳田心掉到了嗓子眼,只聽喻舒靜道,“我也不想反對,可你不明白現在的情形,阿林的主我們可以做,可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能聽我們的話嗎?我們想贈給誰誰就能從我們的好意中得到實惠嗎?一個不小心反而要讓他們無辜受牽連。”
李杳田恨不得興奮地跳起來,他故作平淡地說,“暗地裡那些人,兩位小姐不用擔心,他們不過是一群藏頭露尾的鼠輩,名不正言不順的,就算有大人物撐持,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搶奪,六公子平時從不虧待員工,只要心耿耿眼裡有活,沒有一個不受六公子器重照拂,雖說有那起子見利忘義的小人,見風使舵、乘人之危,喻小姐、柏小姐,我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