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2 / 4)

小說:逃了又逃 作者:辛苦

、那麼驕傲、那麼熱衷於憂國憂民,呵呵,老天真是不公!

這天午後,車子駛入了深山裡,道路崎嶇不平而且很狹窄,到了最後,已經不能行車了,方鳴宇讓司機和傅定禕都下車開路,拿了傅定禕的風衣將沈林包裹住,一步不停地走了兩個多鐘頭才來到孤立在山頭的一座竹園之前。

讓傅定禕抱住沈林,方鳴宇上前敲門,半響無人應答,他放開嗓子喊:“壺公,我是竹葉青,人命關天,還請救命。”連連喊了幾遍,還是無人應答,方鳴宇直接撞開了遠門,向院中的竹舍疾步走去,上了臺階,走上門廊,離房門只剩一步時,竹門的縫隙中突突地射出來兩支短箭,直愣愣地紮在方鳴宇的前胸上,屋中傳來一個蒼老而悠遠的聲音:“小子,我不欲再過問世事,你快些離開吧,再進一步,箭上就要淬毒了。”

方鳴宇將身上的箭拔出來隨手扔下,血色氤氳,回頭看了一眼傅定禕懷中的沈林,他目帶決然,聲音哽咽著:“只要你能救她,別說是毒箭,就是立刻叫我死在這裡,我也絕不遲疑。”屋中人“咦”一聲,腳步聲“噔噔噔”地響,兩扇門嘩地一聲從裡面拉開,門中站著一個髮鬚皆白,滿臉溝壑縱橫的瘦小老頭,他捻著鬍鬚,驚奇不已地繞著方鳴宇打轉,口中嘖嘖有聲:“難以置信啊,難以置信,你這個天生帶煞、五情不逞、六親斷絕的野小子有一天願意為別人死,真是比公雞下蛋還稀奇啊,嘖嘖嘖。”

壺公性情怪誕,方鳴宇心中惶急,卻不敢去拉扯他,只在口中說道:“人命關天,還請壺公快些施救。”壺公白眼看人,慢條斯理地捋著三寸白鬚,悠悠說道:“不急不急,先講清楚了,我若救了他,你真願意去死?”方鳴宇言辭鏗鏗:“就算我要抵賴,壺公有的是手段取我性命。”壺公搖頭:“不然不然,我的手段與你是否心甘情願沒有關係?”方鳴宇點頭:“我說話算數。”壺公頷首而笑:“很好很好。”這才讓傅定禕抱著人進屋。

傅定禕將沈林放在鋪了一層薄褥的竹床上,指著方鳴宇:“你去打些水來,給她清洗清洗,屋中四面開窗,暖風習習,窗外翠色慾流、妍彩欲滴,屋中桌椅器具多是普通的竹木製品,放置的沒什麼章法,也沒什麼擺件賞器,室內充斥一種深沉蘊藉的藥味,除了裡側對門擺放的一張矮桌上擺著的黑白分明的棋子和棋枰,再看不來此間主人有什麼高明之處。

傅定禕看著老頭扒開沈林染血的衣袖,咦了一聲,用下巴指了指傅定禕:“你過來看看,這女伢的傷口是不是有些奇怪?”傅定禕湊到近前,見那滿是血跡的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一個傷口,約有一公分的傷口上週圍一圈凸起的灼傷,中間是黑紅的血肉,還有流動的血。”

傅定禕也是個聰明人,他立刻發現了問題:“這是槍傷,傷了她的子彈卻不見了。”而且這個傷口很完整,完全沒有外力取過子彈的痕跡。沈林的手臂還是綿軟的,略帶著一絲溫度,這一刻,傅定禕也不得不相信沈林確實還活著了,雖然她一直沒有意識,脈搏心跳都似乎證明她已經死了,可是她的身體沒有腐爛。

作者有話要說:

☆、神秘體質

已是春末夏初,兩天時間過去,她的身上卻沒有出現屍氣,只能說明她還活著,只不過生氣十分微弱罷了。

壺公點點頭:“她手腕上的子彈應該剛取出來沒多久,不到一個時辰。”傅定禕一驚,不到一個時辰,也就是說是他們在深林裡趕路的時候,難道是方鳴宇用了什麼神秘的手法去了子彈,不欲讓他和司機知道?倒是有可能。

壺公不再多問,扣指搭脈。十分鐘裡,壺公的表情一變再變,然後猛然起身去檢查沈林的眼耳口鼻,查了兩邊,叫住傅定禕:“你來把她的衣服脫了?”傅定禕有些窘迫,就算沈林生死難料,他不敢想象自己要去脫她的衣服,壺公見他不應,吹鬍子瞪眼:“磨磨蹭蹭地幹什麼,耽誤了病情,讓小青找你拼命啊!”

無奈,傅定禕只好按壺公說的做。剛解了兩個釦子,方鳴宇端著一盆水進來了,將木盆放在地上,攔住傅定禕的手說:“廚房裡燒了熱水,你去洗洗吧。”傅定禕無端地覺得心裡很不爽,還是依言出去了。

將沈林身上的髒汙擦洗乾淨,壺公將她身上的傷檢查了一遍,又去把脈,完了就在一旁凝神思索,他的側臉在傍晚的霞光裡顯得沉重而壓抑,方鳴宇的心中不可抑制地生氣陣陣恐懼,他握住沈林的手,努力地剋制著。

良久,壺公悵然而嘆,看著方鳴宇如喪考妣的苦瓜樣兒才恢復了一點高深樣:“你勿需多慮,你這女伢死不了的,不過她的身體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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