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
方鳴宇的別墅有些偏遠,大晚上的根本沒有黃包車,沈林只好打電話請喻舒靜幫忙。
喻舒靜問:“如果他真的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你怎麼辦?”
沈林雙手抱臂:“能怎麼樣,分道揚鑣唄!”
喻舒靜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原以為方鳴宇這麼愛你,不會發生這種事,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啊,我還指望著你們燦爛的愛情光輝照亮我晦暗的心呢。”
沈林噗呲一笑:“這世界上肯定還另有光輝的愛情,舒靜姐姐可不要因此被我們影響。”
喻舒靜詫異:“你似乎挺輕鬆的?”
沈林:“輕鬆,也許有一些吧,我覺得我應該是愛他的吧,可是,我同樣很怕他,有時會想,也許離開他會輕鬆很多吧。”
喻靜舒:“怕,你怎麼會怕他呢?他應該算是一個謙謙君子吧,難道他私下裡對你不好?”
沈林無法說出實情,沉默了一下,“他很避諱我跟外人來往,這你是知道的,他似乎將我看成了他的禁臠,試圖掌控我,這是一種很不對等的感覺,它會成為愛情的絆腳石。”
喻舒靜也無詞以對。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人兇殘
車子到了海明月門口,燈光很亮,五彩繽紛,迷迷蕩蕩的音樂爭先恐後地飄入人的耳中,門童往這邊走過來。沈林說:“舒靜姐姐,你留在車裡等我吧,不要亂走,我最多二十分鐘就出來。”喻舒靜不同意:“我和你一起進去吧,我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待在車裡真有些害怕。”沈林只得同意。
被門童引進去,正好碰上蔡經理,蔡經理笑容滿面地接住她們:“沈小姐,喻小姐,好久不見,兩位越發地美麗了,二位一來,一屋子的女郎都黯然失色了。”沈林向各處瞟了一眼,不見傅定禕,也不見方鳴宇,倒是發現不少人或光明正大或若有若無地看著她和喻舒靜,沈林輕輕蹙了下眉頭:“你們老闆呢?”
蔡經理略有些諂媚的笑容裡似乎別有意味:“老闆和方先生都在包廂裡呢,我帶二位去?”沈林點頭示意他帶路。
所謂的包廂不是現代的大包廂,而是圍著二樓的鐵藝雕花欄杆所見的供人們觀賞歌舞的小隔間,面積不太大。敲了敲門,包廂的門開啟了,裡面有四個人,其中一對男女正抱著脖子忘情地擁吻,方鳴宇不在裡面,沈林震驚:“傅定禕不是為他的青梅竹馬守身如玉嗎?這算怎麼回事?”這話是問蔡經理的。
蔡經理頗有些不知所措:“這這。。。這個,老闆的心思,我們做員工怎麼知道那麼多?”喻舒靜拉住她的胳膊,四處張望了一下:“傅六從幾個月前就立志流連花叢、玩賞風月了,你不知嗎?算了,別管他了,蔡經理,方鳴宇在哪,直接帶我們去吧?”
蔡經理很為難地看著已經推開身邊女人站起身的傅定禕,他正從容地從身上抽出一隻手帕,在嘴上擦了幾下,扔給身後此刻已經露出臉來的李杳田,慢悠悠地說:“不麻煩蔡經理了,還是由我親自帶沈小姐去吧,請。”
來到一個房間門前,門牌上寫著“董事長辦公室”,沈林瞟了一眼傅定禕,對方正在敲門,連續敲了三次,無人應門,傅定禕聳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地樣子。沈林上前,直接擰了門把手,門竟然沒鎖,緩緩地推開門,像是一個慢動作,沈林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也變得慢了,房內的景象漸漸地呈現在她的面前,燈光很亮,男子壓在女人的身上,衣衫半裸,肉光緻緻,女人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女人似泣似喜的浪叫,男人粗喘的聲息,一瞬間,沈林覺得喘不過來氣,她的心臟似乎被一直惡意的手捏住了,肆意地蹂躪,她不由自主地撫上心口,緩緩地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毫無波瀾了。
喻舒靜扶住她的胳膊,憂心忡忡地看著她,沈林說:“舒靜姐姐,我們走吧。”喻舒靜連忙答應著,沈林推開她的手:“姐姐,我沒事,你不用扶我。”傅定禕倚在門框上,冷冷地看著沈林和喻舒靜走遠,嗤笑兩聲。
房中的男女早就分開了,男子點了一根菸,夾在指間一動不動,周身仿若縈繞著千年寒氣,生人勿進,女人胡亂地穿上衣服,倉皇地離開了。傅定禕走到近前,發現男人夾著煙的手指細微地不停地顫抖著,他想說,你至於嗎?
不知為什麼就是說不出口。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沈林在方鳴宇的心目裡佔據著極其重要的地位,他何以忍心如此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內情?
良久,方鳴宇啞著聲問:“你說她會怎麼做?”傅定禕很想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