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用的是英語裡面逼格最高的牛津腔,又稱king's/queen'senglish,乃是英式英語最標準的口音。
“幣原公使,果然在這裡見到你了。”
幣原喜重郎面露喜色,帶著自己的隨員們恭敬地鞠躬道:“ladyhoare,sirhoare,很高興見到你們。”
霍爾爵士夫婦……袁燕倏心道,那這位應該就是現任的英國駐美公使,塞繆爾…約翰…霍爾(samueljohngurneyhoare)從男爵。
現在英國是保守黨執政,所以問都不用問,裡面的官員出身都是非富即貴。比如這位霍爾公使就繼承了其父親的從男爵。
男從男爵baro和女從男爵baroess是英吉利特有的爵位,顧名思義位於男爵之下,騎士之上。在歐洲大陸並沒有同等於從男爵的爵位,唯有普魯士和荷蘭的“世襲騎士“性質比較較近。
擁有這個爵位的人就可以正式地稱為sir了,而他的太太也能冠以lady的名頭。
按照英國貴族的培養方式,霍爾從男爵就讀於僅次於伊頓公學的哈羅公學,接著就進了牛津大學。畢業之後投入政界,1910年起代表切爾西當選為保守黨下院議員。一直保持該區議席到1944年。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成為英軍情報官,曾作為軍事使團成員先後派駐俄國(1916…1917)和義大利(1917…1918)。
在義大利的時候他是軍情五處駐羅馬的負責人,統一領導在當地的100名英國特工。而“倒吊男”墨索里尼當時就是他手下的特工,據說一週就能領到100英鎊的活動資金。
英日同盟現在還沒有解散,兩國關係還算不錯,這兩位自然也是老朋友了。所以他們很是熱絡地寒暄了起來。
聊了一會之後,幣原公使想起了身邊的袁燕倏,用手一指道:“容許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最近聲名鵲起的文學家,來自中國的neo…玉an先生。”
“袁先生,你好。”霍爾公使有些冷淡地說道。
“霍爾爵士,你好。”袁燕倏更加冷淡地回應道。
倒是霍爾夫人眼睛一亮,開口問道:“neo…玉an先生,你莫非就是《濃情巧克力》和《冰與火之歌》的作者?”
說著她還主動地伸出了自己的“玉手”。袁燕倏見狀也木有辦法,只要抿著自己的嘴唇很是敷衍地行了一個吻手禮道:“尊敬的夫人,這兩本小說正是我寫的。”
“哦……”霍爾爵士也想起來這個中國人是誰了,不過他不關心袁大師寫的小說,關心的是袁大師寫的政論。
他搖了搖頭道:“袁先生,你的小說我倒是也拜讀過,確實不錯。不過你的政論文章呢……”
“不得不說,你的觀點太過偏頗!”
袁燕倏噗嗤一笑道:“霍爾爵士覺得我的政論那裡偏頗了?難道你們不是殖民全球的日不落帝國,亦或者你們沒有在愛爾蘭槍殺無辜群眾?”
“不得不說,你的國家太過……野蠻!”
人家可是堂堂世界第一大國的外交公使,霍爾爵士根本不屑於和neo…玉an這種小人物多廢話,他索性裝作沒聽到這句話。
只不過他身後的一位駐外武官就沒有那麼好的涵養了,只聽這位中校冷哼一聲道:“袁先生,請問難道我們英國比你們中國還要野蠻嗎?”
袁燕倏剛才聽到過此人的名字,因此他看了看對方的肩章,開口確認道:“請問你是哈羅德…亞歷山大中校?”
亞歷山大中校用牛津腔很有逼格地說道:“沒錯,我就是。”
裝你媽的比!一個逃跑專家有什麼比臉在老子面前裝比?
沒錯,此君就是“冷靜沉著”地指揮了敦刻爾克大撤退和緬甸大撤退的那位harold…alexander。
第六十一章 決鬥啦 上(中秋快樂!)
本章副標題:不決鬥參加舞會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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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羅德…亞歷山大於1891年12月10日降生在愛爾蘭的貴族家庭。讀的也是哈羅公學,在少年時期時期就喜歡競技運動和繪畫藝術,期望成為皇家藝術學會主席。
1911年,他從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畢業,入愛爾蘭近衛軍任少尉。大戰期間歷任排長、連長、營長和臨時旅長,兩次負傷,由中尉逐步晉升為中校。
1918年至1919年在英國駐波蘭軍事代表團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