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教人快速成長,也似刀樣催人老。
“你爸爸也是醫生?那你是子承父業了。”
“慚愧,我爸爸是Z醫院的主治醫師,有一定名氣的,而我,是不過是個小大夫而已。”
Z醫院?她去過六年,那裡很熟悉了。
“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張則一。”
張醫生,他爸爸是張醫生,一直很照顧她們母女的張醫生。
“你認識我爸爸嗎?”
“噢不,”冰晴收起了出神的表情,“我有個伯伯也在那所醫院,也姓張,但不是他。”
針打完了,冰晴感覺好些了,告退。
張巖一直送了出來,雖說比自己大,但就像個弟弟,很親切,揮手與他告別。
這一耽擱,已經快到下班的時間了,而案頭還堆滿了未完的工作。
她到衛生間洗洗臉,不施粉黛的臉似紙般蒼白。
還是晚了近一個小時,同事們都走光了。她撐著離開。
上次因為下班晚,誤闖了總裁電梯,這次不會了,她應該看得清楚。
事情總是這樣,不放過她。
秘書室離總裁室再遠,也遠不過一層樓。她出了門沒走幾步,總裁室也開了門,他,還有今天的女伴正親密地走在一起。
可能特殊的時間,女人很大膽地將攬著他腰的手在他的臀部捏了一下。
冰晴沒忍住咳了出來,這一聲驚到了前面的人。
他們回過頭來,女伴見是她,到也客氣,“阮秘書,下班這麼晚哪,就應該讓蕭董給你加薪。”
冰晴倒沒了尷尬,“謝謝,這是我的職責,影響兩位了,對不起。”她越過他們,快速地向電梯走去。
後面是那個人的聲音,“你不是安排了精彩的節目嗎?哄得我高興,會加倍地對你喲!”
“討厭,你可真壞!”
“你不就是喜歡我壞嗎?”
冰晴逃也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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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明白蕭亦寒為什麼要把她安排到這兒,很少回來,偶爾回來也是暫時的調整,還會出去,晚上從來見不到他。
她就像是看房的人,每天仔細地打掃屋子,等待主人臨時的檢閱。
今天亦如此,七點鐘,已經擦黑了,還有長長的夜要過。
手機鈴聲響起,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