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愛哄著他,“乖,一個星期,我馬上就會回來。”
“能不能帶我去呀!”抓住她的手輕吻一下。
“你是董事長,你說的算,只要你忍心丟掉公司你就去。”
“我知道留你也留不住,一個星期總會過去的,可是心裡面就是不安,我也說不好,就是不想分開,冰晴,我有點後悔讓你工作了。”
“那你讓我怎麼樣?當金絲鵲嗎?”
“對,我要做個籠子把你養起來,上哪都帶著你,讓你離不開我的視線。”
“天哪,你好可怕。”
他伸出雙臂,用寬廣的胸懷抱住她,下頷抵住香肩,“答應我平安的回來。”
“嗯,答應我,如果我不回來了,找個好女孩兒吧。”
“你又這麼說,這幾天你都快煩死我了,我再說一遍,我只要你。”
明朗如星辰的眸子映著她,低垂的幾縷碎髮顯得朦朧。
離別前的相聚帶著某種瘋狂,都竭盡全力,像要把對方刻進身體裡。眸子對著眸子,明明顯出無盡的傷感,卻視而不見,只有更加的瘋狂來回避。
暴風雨過後,筋疲力盡般,“如果我這麼對待別的女孩你不會吃醋嗎?”
“我求之不得。”似輕風般無意,輕著他的心絃,卻是颳起了傷感的旋風。
“失敗,你竟然這麼說。”亦寒故作失敗般。
其實不過是玩笑話,此時聽著半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這一夜他們聊了通宵,直到把冰晴送上了飛機,出行人員發著宏願說,“董事長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夫人的。”
離別真的就在眼前了,從分開伊始,亦寒就心神不寧。飛機上是沒有訊號的。撥打的電話總是關機。
冰晴下了飛機,在第一時間接到了他的電話,“你還好嗎?”
到弄得她不好意思了,“當然好了。”
“你要多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好。”
“親我一下。”
“不。”
“那我親你。”對著電話吻了一下。
輕脆的聲音傳來,冰晴掛了電話。離別有點失敗,只會讓感情愈演愈強。
行程安排得很好,讀者見面會,與臺灣作家聯誼會,還簽了兩本小說,定下了合作方向。更有人建議改編電視劇。
最最有幸的是冰晴見到了瓊瑤,上學的時候就看她的小說,電視劇,感動得稀里嘩啦,賺走無數的眼淚。就是今天看,有人諷刺她的小說用詞方面的問題,還以各種形式取樂,但是不可否認她的成功,她是一代人的情感宣洩點,故事非常的值得回味。
最喜歡的是《婉君》,三個人的愛,三個人的讓,只為一個女孩兒的守候。
但是感觸最深的卻是她的第一本《窗外》,那是她的經歷,句句都帶著血淚,我不知道她和她的老師是不是有幸說出彼此的愛意,是不是有幸也奮鬥過,還有點到為止的親暱,至少在小說裡圓了她的夢。
師生戀不是新鮮話題,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男不鍾情,對權威的迷戀自古都有。雖然結局大都是悲的,她卻是真正擁有過了。
見到瓊瑤本人印象非常的深,永遠是一絲不苟的樣子,頭髮會梳得很平整,雖已半百,風韻依就,可以想象年輕的時候是怎樣的美人。
真應了那句話,紅顏多薄命,好在經歷了半世風雨後,找到了真愛,可以與平先生長相死守,共同開創事業。
最後的一日,主辦方安排了旅遊,走一走臺灣的景點,時間緊些,冰晴只想去兩個地方。
一個看看是高山族人的生活方式,張惠妹就是這個民族的,看看她是怎樣唱上去那麼高的歌曲,首首精典的。
第二個便是日月潭,小時候學過課文《日月潭》,祖國的寶島臺灣,寫得出神入話,心心向往,更加多了哀愁,那是中國的一部分,兩岸本是一家。
坐船,是冰晴這輩子還沒做過的事,站在船頭,迎著微風,感覺平靜的湖水。
真如書本上一樣,這算是個心願,了了。
亦寒的電話總會打過來,她會喊著,我的MONEY呀,亦寒那邊也會喊,再不回來,我就打到你破產。
冰晴突然喜歡上了船,她決定坐船回去,同行人員要跟著,她沒同意,“公司事情不少,這次的合作專案要緊快落實,提高工作效率,你們先行一步吧,我隨後就到。”
她是負責人,眾人只好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