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是一片荒蕪，似是將一切看進眼裡，又似是什麼都進不了她的眼。
“宮主到底做了什麼？”左護法臉色一變，他從來都不希望煉獄滅亡，即使宮主和右護法做得這般過分也不曾，現在聽到夜笙歌這般說，有點心急，怎麼好端端的說滅就滅？
“過兩天吧，再過兩天你就可以知道了，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要不要和我們走？”夜笙歌覺得左護法能力還不錯，不能喪生在這場剿滅中。
“走？去哪裡？”左護法一怔。
“煉獄要完了，你不走嗎？”
“不，老宮主在的時候我就在了，之前的煉獄不是這樣的，即使煉獄現在落敗了，我也不會離開。”左護法回答得很堅定。
夜笙歌聽到這話，不由得正眼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眼裡慢慢的決心。
“我知道了。”丟下這句話，夜笙歌轉身就想走，卻被左護法叫住了。
“你不是說只要收拾宮主的嗎？煉獄真的救不了了？”
“當初我確實是想要留下煉獄的，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厲進做的事，他死定了，煉獄也留不住了，這是註定的！”夜笙歌嘆了口氣，說了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留下呆呆地站著的左護法。
夜笙歌回到左護法的洞穴，翻了翻書桌上的那些本子，上面都是凌墨軒對煉獄復出之後的一系列的計劃，幾乎把所有不良因素都寫進去了，但是煉獄還是存活不長了，因為煉獄宮主厲進，因為他荒誕的舉動，因為他的殘忍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