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蹇，還不出來？”
這麼大動靜鄭蹇要是還沒有醒就怪了，不是死了就是不見了，很顯然，裡面的呼吸聲還是此起彼伏的，雖然還是方才那個節奏，但是，亂了終究是亂了，從面具人出現的那一刻就亂了。
“夜笙歌，果然有幾分本事。”鄭蹇開啟門從裡面出來，看那平靜的樣子，應該是那個第一人格，也對，第一人格出現的時間總是比那個後期分裂出來的人格還要長的。
“我要是沒有這些本事，早就被你們迷霧玩兒死了，哪還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夜笙歌冷笑一聲，言語間滿是對迷霧的厭惡。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鄭蹇看到地上的那截手臂，嘆了口氣，說了一句很是傷感的話。
夜笙歌冷哼，身不由己？笑話，身不由己就可以助紂為虐？那這世間不都亂了套了？
“夜笙歌，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他也只不過是聽命於人罷了。”
“人都害到我身上了，我反擊一下倒是變成了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有點太雙標了？哦，對，你可能不懂雙標什麼意思，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就活該被人耍著玩兒是嗎？”夜笙歌都快被氣笑了，這人可真奇葩，也更是詮釋了什麼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既然他這樣說了，那讓他不好過也不過分吧？
“鄭蹇，你別急著說我，你先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吧，你知不知道？你身體裡住著一個惡魔，他那天都快將你兒子殺了，哈哈，凡塵大師說得沒錯，你身體裡確實有另外一個人，我們都看到了。”
鄭蹇皺著眉頭，看著夜笙歌，惱怒地說：“你不要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