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只能開口。
“就福聚茶樓吧？怎麼樣？”凌墨軒一副詢問人的樣子，可是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那些老闆很是汗顏，連連應是，完全沒有了剛進來的時候那耀武揚威的樣子。
凌墨軒點了點頭，笑得很是好看，容光煥發地，還說了一句：“那我們就明天見了，不見不散！”
“哈哈哈，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那些老闆乾笑著應著，臉上的笑容很是僵硬，別說是兩個當事人覺得他們心虛了，就連站在不遠處暗中觀察著的張老闆都覺得這幾個人肯定是做什麼壞事了。
夜笙歌見嚇得差不多了，這才朝著幾人頷了頷首，拉著凌墨軒回到了座位上。
“怎麼樣？過癮嗎？”夜笙歌偏頭看了一眼心情明顯很好的凌墨軒。
“真正過癮的在明天，相信我。”凌墨軒笑著回道，眼神還沒有從哪些皇商們身上移開，彷彿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獵物。
“我倒是覺得這些人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那些個官員也要去嚇上一嚇，他們估計還會很心安理得地站在你面前，一點心虛都沒有。”夜笙歌看到這些老闆的慫樣兒，覺得這些人並不是能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的人。
“所以那些官員才不好查，只能從這些商人身上查，不過估計也只能聽他們說，證據估計很難找。”凌墨軒也明白那些人的手段，肯定不會讓自己留下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