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是哪些人就好辦了,沒有證據我們自己造不就行了,總不至於是冤枉了他們,到時候就算他們說的舌燦生蓮,也難逃罪責。”夜笙歌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可以想辦法的,沒必要一定要找到證據。
凌墨軒沒有答話,在朝堂上,這種事情是不被允許的,畢竟有可能會冤枉了人,可是按照夜笙歌的想法,肯定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江湖規矩和朝堂規矩是不一樣的,如果可以,他也想要這樣做,可是不行,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都不能做哪些投機取巧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夜笙歌的想法也沒錯,只是那些商人很是狡猾,就算是他們說了實話,也要經過求證才能保證那是真話,不然一切都是空談,刑部那邊不會對官員們做出懲罰的。
夜笙歌倒是沒有想那麼多,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說什麼都是早的,要假造證據也是要確定這些人確實可疑,不然她也做不來冤枉無辜人的事情。
兩人回到座位上坐下,各自沉思,卻在大殿上掀起了軒然大波,能讓那些皇商對他們如此客氣,到底是什麼身份?皇商們似乎是知道了他們倆的身份了,所以才對他們如此恭敬,可是會是誰呢?張老闆不說,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介紹一下,在這個大殿上的人哪個不想有關係有人脈?這兩個人從來到這裡開始就一直在位置上端坐著,沒有要結交他們的意思。
除了剛才那幾個皇商來他們才走過去敬了一杯酒,但是這也不對啊,那些皇商後面對他們的態度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戰戰兢兢的,很害怕的樣子,能讓那些皇商如此忌憚的人……
有些聰明的人已經隱隱猜到了兩人的身份大致是什麼,但是具體的他們也不明白,只知道不能惹就是了。
張老闆再一次得到了凌墨軒的召喚,經過方才的事情,他就更不敢怠慢了,趕緊跑了過去,中間遇到臺階還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凌墨軒看到張老闆尷尬的樣子,很貼心地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他湊近過來,有小聲話要講。
“你去將我們的身份公佈出來,注重介紹夜谷主的身份,至於我,說我是夜谷主的夫君就好。”
張老闆也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就讓說了,但是人家太子殿下的想法也不是他可以揣測的,點了點頭,便轉身站在了主位上面,清了清嗓門兒。
“各位,讓我隆重地介紹這二位客人,他們可是商隊節的稀客啊,今日讓大家結識一下,日後好相見!”說完,張老闆轉頭看向已經站了起來的夜笙歌,揚起手對著夜笙歌,介紹道:“這位,就是前段時間剛公佈了身份的毒醫谷谷主,夜笙歌,大家快掌聲歡迎!”
大殿上靜默了一會兒,便陸陸續續地響起了掌聲,然後越來越熱烈,越來越大聲。
但是他們明顯是心不在焉的,一邊鼓著掌,一邊同身邊的人說話:“原來是毒醫谷谷主,那就難怪了,且不說毒醫谷谷主的身份,那可是堂堂的太子妃,能讓張老闆和皇商們這麼忌憚的也只有她了。”
“可不是嘛,這真的是太稀奇了,毒醫谷谷主竟然會來參加商隊節,這不是自從這位掌管了毒醫谷就很少參加我們這些聚會了嗎?今日怎麼就來了?難道張老闆和他們是舊識,賣了張老闆的面子來的?”
“我看不像,要真的是看在張老闆的面子上來的,那張老闆也不該是這個態度啊,而且看那兩個人對張老闆也不熟絡。”
“那就奇怪了,他們是為何而來?還不讓我們去結交,只是來看看這商隊節的熱鬧的?”
“依我看啊,是衝著那些皇商們來的。”有明白人湊過來說了一句。
一時間,眾說紛紜,鼓掌聲持續了很久,夜笙歌站在位置上面朝著下面的人微微頷了頷首,便坐了下去。
張老闆看到夜笙歌坐下,這才抬起手,制止了還在鼓掌的眾人,繼續介紹道:“而坐在夜谷主身邊的這位,正是夜谷主的夫君,凌墨軒,大家應該也對他很是熟悉。”
張老闆隻字不提凌墨軒的身份,但是夜笙歌是太子妃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這幾天也足夠訊息傳過來了,這些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不關注這些訊息?所以能是夜笙歌夫君的人只能是太子啊,名字都念出來了,還能不認識啊?
“大家都不要拘謹,這二位就是來看看熱鬧,並不想讓我們對他們跪跪拜拜的,大家還當之前那般,吃吃喝喝,不要客氣!”張老闆看到那些人臉色全變,心裡平衡了,笑眯眯地添了一句。
前兩天他看到太子殿下拿出令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