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向了凌墨軒，突然眼神一眯，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左護法這幾天功力精進了不少啊！”
凌墨軒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淡淡笑了一下，回道：“白公子也知道我在這煉獄的尷尬地位，不努力怕是不行啊！”
白楊沒看出破綻，便無趣地撇撇嘴，說道：“左護法說得倒是沒錯。”
凌墨軒還是神色淡淡，將左護法的淡漠演繹得淋漓盡致。
“好了，一有情況就來通知我，不管白天黑夜，知道了嗎？現在你可以走了。”白楊心裡覺得有點不對，但是對方的表現很平常，讓他看不出一點破綻，只能揮揮手讓人離開。
凌墨軒淡淡地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這個山洞，夜笙歌和左護法趕緊跟上。
他們都沒有發現，在他們轉身離去的那一瞬間，白楊原本略有些嫌棄的表情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濃濃的興味……
凌墨軒帶著兩人回到了山洞裡，還沒坐下，洞口便又傳來聲音：“左護法，玄觴求見。”
這下子不用凌墨軒問了，左護法小聲地說道：“玄觴是我們煉獄的大夫，是宮主找回來的，很是神秘。”
凌墨軒點了點頭，開口道：“進來吧。”
話音一落，便有人走了進來，是個很俊郎的男子，穿著一襲白衣，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倒是很符合大夫這個身份，但是能讓煉獄宮主親自請過來，還是不可小看的。
那個男子一進來，冷冷地看了夜笙歌一眼，搞得夜笙歌莫名其妙，雖然她是今早去找過他，但是沒有惹到他的吧？怎麼這麼個眼神？
“左護法，在下有事要稟報。”玄觴對著左護法一拱手，沉穩地說。
“你說。”
“今早這個人送去的那兩具屍體有問題。”玄觴指著夜笙歌，聲音越發低沉。
“嗯？”凌墨軒故意坐直了身子，一副很詫異的樣子。
“今早的那兩具屍體雖然面目全非，但是還是可以看出脖頸處的異常，明顯是被擰斷了脖子的，我想要再檢查一下。”玄觴將自己此番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這點我有聽李肆說過，不過為什麼要重新檢查呢？”凌墨軒揚了揚眉，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才對。
“因為那兩具屍體毀容毀得太蹊蹺了，根本看不出臉上的五官了。”玄觴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盯著夜笙歌的，冷箭一道道地射向她。
夜笙歌低著頭，眼裡冷光四溢，已經很久沒人敢用這種眼神看她了，現在她不能發作，只能忍著。
“這倒是不巧，那兩具屍體已經被送去處理掉了。”凌墨軒皺了皺眉，很是為難。
“什麼？這麼快？”玄觴明顯很不甘。
“屍體已經開始發臭了，所以就趕緊送去處理了，不過既然已經死了，就沒必要深究了，畢竟我們這裡沒有傷亡。”凌墨軒淡淡地回道。
“可是……”玄觴瞪了夜笙歌一眼，還想說什麼，卻被凌墨軒揮了揮手打斷了：“好了，就是兩個跳樑小醜而已，不必介懷。”
“……是。”玄觴雖然不甘，但是凌墨軒都發話了，他不得不聽，雖然他可以不必這樣卑微，但是他既然答應了那個人，就應該做好自己的本分。
“下去吧。”凌墨軒點了點頭。
玄觴走出去之後，左護法看著夜笙歌幸災樂禍地開口：“你被盯上了，玄觴可是出了名的記仇，雖然在煉獄他沒有什麼存在感，但是一旦有人惹到了他或者是讓他起了疑心，就會被他盯上，然後將你的尾巴抓住，讓你逃無可逃。”
夜笙歌看著左護法那副樣子，笑眯眯的，說道：“我怎麼不知道左護法原來這麼八卦的？”
左護法見夜笙歌這個表情，打了個寒顫，他知道她這個時候笑肯定是不懷好意的，只好收斂了表情，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只是關注過玄觴罷了。”
“原來是這樣，玄觴……是右護法的人吧？”夜笙歌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左護法驚叫道。
“能讓你那麼忌憚的除了右護法的人也沒有別的人了吧？雖然我只是一個猜測，沒想到猜對了。”夜笙歌挑了挑眉。
“你！你耍我？！”左護法很生氣。
“不敢不敢。”夜笙歌雖然嘴裡說著不敢，但是臉上欠扁的笑卻讓左護法恨得牙癢癢。
夜笙歌見他那副樣子，心裡冷哼了一聲，還敢幸災樂禍？自己都保不住！
玄觴確實是右護法的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