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護法還沒出殺招的時候,夜笙歌轉過身來,一副突然想到什麼的樣子,說道:“對了,左護法,為了防止你反悔,昨晚給你下藥的時候還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你會不會覺得使不上內力?”
左護法臉色一變,鐵青得很,一試,果然丹田裡什麼都沒有。
“你做了什麼?”
“不是說了下了一些別的東西嗎?不過不會傷害到你的,等我們做完了我們想做的,自然會給你解藥。”
左護法有些氣憤,但是卻無可奈何,只能扭曲著一張臉,不甘地說:“需要我怎麼配合?”
“左護法只要把如今煉獄的形式說給我聽,然後跟在我身邊隨時跟我介紹我遇到的人的名字背景就可以。”凌墨軒聽到左護法的話,笑了笑,氣定神閒地說。
“當然,你所說的話都是很關鍵的,關係到我們的合作,關係到……你的地位,我想你們宮主不會再要一個隨時都可以被要挾的護法吧?配合我們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凌墨軒見左護法不安分地轉動著眼珠子,出聲提醒道。
“……我知道了。”左護法再不甘心也只能妥協,他不敢賭!他說得對,宮主一旦發現他沒用了,就會立刻將他拋棄,他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不可以就這樣半途而廢!
夜笙歌見左護法徹底答應下來,眼裡閃過笑意,看向了凌墨軒,心照不宣。
“對了,你們宮主讓右護法去執行什麼任務去了?怎麼叫了那麼多人?這座山都變空殼子了?”夜笙歌突然想到了這點,好奇得很。
“這是我們煉獄的機密。”左護法顯然不想說太多。
“你別忘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夜笙歌也不著急,這個左護法就是喜歡掙扎,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這……”左護法為難了,這麼多年的專業素養讓自己不能說出口,但是心裡的嫉妒和不甘卻告訴自己,說出來,將所有的一切說出來,這樣右護法就完了,宮主的眼裡就只有自己了。
“左護法,我知道你心裡還想著煉獄,但是你要想一下煉獄有沒有在為你著想,你這般設身處地地想守住煉獄的規矩,而你對煉獄而言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再說了,我們不會對煉獄不利的,這點你放心。”夜笙歌最擅長的就是忽悠人,讓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果不其然,左護法聽了她的話之後,神情一鬆,說道:“好吧,我……”
就在左護法鬆口的時候,洞口傳來一聲通報:“左護法,白公子求見。”
左護法心裡鬆了口氣,下意識地就想回答,但是旁邊一道聲音比他快一步回道:“知道了。”
轉過頭的時候看到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怔了怔,瞬間回過神來,是啊,他現在不是左護法了……這個男人適應身份是不是太快了?他都還沒緩過勁來,他就已經開口了。
他不知道,當初他當李清玦的時候就已經做到兩個身份切換自如了,現在只是變個聲而已,這種程度還算不上什麼。
“白公子是誰?”凌墨軒感覺到外面那個人走遠,站起身,問道。
“是我們煉獄的一個客卿,實力不容小覷。”左護法也站起身,站在凌墨軒身後,他知道自己現在只是他的手下。
夜笙歌聽到白這個姓的時候挑了挑眉,不會是她認為的那個吧?不是不能出來嗎?
“給我指路吧。”凌墨軒點了點頭,嘴角一勾,終於有厲害人物出現了嗎?
左護法突然想到了,白公子交代的話……他現在說會不會太晚?算了算了,靜觀其變吧。
將凌墨軒帶到了那個白公子住的那個山洞,左護法見凌墨軒雙手背在後面的樣子,覺得他是不會自己開口的,便掐著嗓子說道:“白公子,左護法到了。”
裡面便傳來一絲動靜,隨後一道聲音傳了出來:“左護法,請進來吧。”
夜笙歌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眼神一閃,不是吧?真的是他?看來這場戰要打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凌墨軒聞言,提步走了進去,還沒見到人,耳邊傳來夜笙歌的傳音入密:“小心。”
腳步一頓,點了點頭,繼續走進去,這才看到了人。
夜笙歌抬眼一看,端坐在山洞石椅上的那個人赫然就是之前在崖底將她煩得不行的白楊!只一眼,她便收回了視線,她現在只是個手下,這樣光明正大地打量別人太突兀了。
“左護法,我聽說有人闖進來了?”白楊眼睛看著凌墨軒,顯得有些急切。
“白公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