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左護法提拔，小的一定不負左護法的期望。”李肆高興地跪了下來，這下抑制不住聲音裡的狂喜。
“嗯，你去把昨晚和你一起巡邏的那個人帶過來吧。”左護法倒是很淡定，淡淡地吩咐了一聲，便轉身進了山洞。
“是。”李肆得了命令，立馬轉身離去。
李肆將還在昏迷的人攙扶到左護法的山洞，左護法讓李肆將人放到地上，兩個人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竟然相視一笑。
左護法臉上邪肆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怪異極了，李肆平凡的臉上也是很狡黠的笑容，兩個人在昏暗的火光中笑起來的樣子無端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阿笙，把他弄醒，他也該醒來了。”“左護法”笑著指了指地上的那個人，對著“李肆”說道。
“李肆”也就是夜笙歌，衣袖一揮，地上那個人悠悠轉醒。
地上的那個人就是真正的左護法，昨天晚上兩人達成共識之後，便把外面那兩個人的衣服換成他們的，然後丟到山下，夜笙歌在他們身上放了引誘野獸的藥粉，這兩個人已經是死人了，她沒必要浪費時間再在他們身上易容，只能讓野獸來幫幫他們了。
扔完屍體，夜笙歌和凌墨軒便摸去了左護法的山洞，找了一些易容的工具，把凌墨軒易容成左護法的樣子，她自己易容成李肆的樣子，就是被她擰了脖子死去的其中一個巡邏。
因為左護法山洞裡有所有殺手的名單，所以夜笙歌很快就知道昨天晚上巡邏的兩個人的名字，這個左護法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人的動向，連李肆他被張大壯欺負都記錄得清清楚楚，這倒是方便了夜笙歌他們潛入他們內部。
早上那出戏是夜笙歌提議要演的，他們倆既然要打入煉獄內部，那就要有交集，這樣到時候他們一起做事才不會被懷疑，所以凌墨軒這個假的左護法將做事沉穩的假李肆理所應當地收入麾下。
現在要做的，就是逼左護法說出他們煉獄到底是和暗處那些人有沒有關係，有的話就好辦了，搞砸他們的合作，沒有的話就更好辦了，挑起他們的怒火，讓他們將矛頭指向那些人，這樣就可以充分利用了煉獄的力量，這樣也不枉費他們這麼強大的勢力了，還好他們將有能力的人都叫去出任務了，不然他們還真的混不進來。
“左護法，清醒了吧？”夜笙歌頂著李肆的臉，笑眯眯地和左護法打招呼。
“你……李肆？”左護法顯然愣了愣，突然臉色一變，怒聲道：“你是叛徒？！”
“左護法，你看清楚，我是誰？”夜笙歌恢復了自己的聲音，配上李肆那張臉，有說不出的詭異。
“你是毒醫谷谷主！”左護法篤定地說。
“嗯哼。”夜笙歌輕應了一聲，轉頭看向凌墨軒。
左護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自己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由得臉色大變，驚道：“你又是誰？”
他看到對面那個人也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問道：“你又是誰？”
兩人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連眼裡的情緒都分毫不差，連夜笙歌在一旁都看得暗自咂舌，要不是知道坐在椅子上的那個是凌墨軒，也許她也認不出來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凌墨軒見左護法表情沉寂下來，也不逗他了，站起身來，蹲下身來，視線和左護法持平，開口：“左護法，幸會啊。”
左護法聽到凌墨軒的聲音，這下他不驚訝了，淡淡地抬了抬眼，說道：“你是昨晚說話的那個男人。”
“嗯，不愧是左護法，這氣度倒是無人能比的，見到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眼前，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就恢復了淡定。”凌墨軒揚了揚眉，誇道。
左護法將頭一偏，顯然是不想理凌墨軒，身上的繩索他解不開，索性不掙扎了，靜觀其變。
“左護法……很恨右護法吧？”夜笙歌看著偏頭不語的左護法，笑著開口。
左護法身子一僵，還是不願意看兩個人。
“我們幫你除掉右護法，幫你取得你們宮主的重用，你必須配合我，怎麼樣？”凌墨軒見左護法還挺硬骨頭，便下了一劑重藥。
左護法這下有反應了，迅速轉過頭來，瞪著凌墨軒，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自然是清楚自己在說什麼的，我的提議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自己好好斟酌斟酌吧。”凌墨軒笑了笑，坐回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左護法。
“你們知道右護法為什麼會獲得宮主重用嗎？他的能力不是你們可以抗衡的。”左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