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對,能擁有這般強勁的功力的人怎麼可能回事和善好說話的人物?
但是白楊並不放在眼裡,只是微微瞥了那老人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前輩也要讓我嗎?”
那老人瞳孔明顯一縮,但是面上還是那副和善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我可沒有小看姑娘你哦,說讓也太看不起你了,現在的年輕人可真的是後生可畏啊!”
四兩撥千斤,將本來很難堪的問題回答得很漂亮。
白楊挑了挑眉,倒是沒有在意,說道:“那便開始吧。”
話音剛落,那老人便先發制人,拳頭舉到了胸前,朝著白楊攻了過來。
別看那老人看著笑眯眯的,動起手來卻絲毫不會手軟,腿腳功夫也不錯,白楊因為對毒術比較感興趣,鑽研得比較透徹,腿腳功夫總是比較弱的,他也沒想要用腿腳功夫贏他,便一邊閃躲著一邊給老人下了藥。
要說下藥白楊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就連夜笙歌都在他手裡栽過,更別說這個已經腿腳有點僵硬的花甲老人了,果然,在老人快要打到白楊的時候,突然手一僵,人直接向後倒去,一點徵兆都沒有,惹得臺下那些人目瞪口呆。
看來這個姑娘還是有點本事的,竟然可以悄無聲息地將人放倒,這就不只是藉助外力來贏得比試了,這是人家真才實幹的啊!
後面上臺挑戰的人都不敢怠慢,但是最後還是落得了一個人事不省被抬下臺的下場,真的是戰況盛前啊!
就連那三個長老都問起了白楊的身份,左護法看到凌墨軒的眼神,便上前一步,微微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位姑娘名叫白蓮,是十年前白家的遺孤,當年那場屠殺也是鬧得人盡皆知的,幾位長老想必也聽說過吧?”
看到三個長老點頭,他繼續道:“這個白蓮因為去了外祖家逃過了一劫,然後便四處流浪,也許是有人看她可憐,將她帶回了家裡養著,也因為這個原因,她得了高人真傳,一身毒術了得,那位高人便是煉獄的二爺……”
“哦?”三個長老都坐直了身子,看著臺上意氣風發的白楊。
“確實如此。”凌墨軒適時地開口,坐實了白楊的身份。
“怎麼都沒聽說過?”白袍的長老皺著眉,有點疑惑。
“二爺已經去世了快十年了吧?他本來就對煉獄心存不滿,有這般得意的弟子自然是不會對我們煉獄說的。”凌墨軒早就找好了說辭,現在老二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們想去查證也無從下手,白楊也認同了他們的說法,那些老怪物不會管這種事情,所以隨他們怎麼說,而且這白家也是真實存在的,會牽扯到這個家族是因為白楊自己提出來的。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她是二爺的弟子的?”白袍長老眼神微眯,對這番話顯然是懷疑的。
“白長老有所不知,當年二爺與我交情頗深,他曾經跟我說過,他有一本獨門手札,是他自己領悟出來的,他說這本手札是他要留給後人的,再不濟也要留給他看中的弟子,我當時好奇,便讓他借給我觀摩,白蓮姑娘手裡拿著的就是這本手札,二爺與白蓮姑娘並無血緣上的關係,白蓮也說這是一個眼角上長著淚痣的老人給她的,所以白蓮只能是二爺的親傳弟子。”
“要是這手札是老二中途遺落的呢?”藍袍長老也問出了聲。
“不可能,二爺生性謹慎,平時根本不會將手札帶出來,我見到手札還是去他那邊看得,儲存得很好,不可能會遺失。”凌墨軒對這種問題那應對自如的態度,讓三個長老不禁放下了心中的懷疑。
“老二倒是好眼光。”黑袍長老眼神閃爍,看向臺上的白楊,滿眼的勢在必得。
他也是習毒的,倒是使得一手好毒,但是在煉獄裡還是被老二壓了一個頭,心存不甘的他就發誓,一切老二有的東西他都要奪過來,當年老二的死也有他一半兒責任,現在看到這般優秀的白楊,那壓在心裡這麼多年的嫉妒又噴湧而出,這個白蓮他,要定了!
這時候白楊已經挑戰完了所有的人,在臺下一眾江湖人士瞠目結舌的注視中瀟灑地下了臺,得意地朝著夜笙歌笑了笑,那表情就像在說:看,我已經贏了,快來誇我,快來快來……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
夜笙歌瞥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裁判,示意他宣佈結果。
裁判高興極了,他又看對了人!這麼多年了,他的眼光真的從來沒有差過的!看到夜笙歌的眼神,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個裁判,便拍了拍自己的頭,趕忙上了臺。
“各位英雄,煉獄的招賢大會已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