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比試馬上開始了,夜笙歌將晉級的那些人叫了過去,讓他們喝下早就準備好的加了閉力散的水。
那些人雖然不情願,但是方才夜笙歌來的那一出顯然對他們起到了震懾作用,只猶豫了一番,便端起那碗水一飲而盡。
為了比試的公平,夜笙歌讓他們抽籤決定誰先接受挑戰,因為最先上臺的人總是會吃虧的,這些人不會自願上臺。
然後!白楊抽中了第一個……
哀怨地看著夜笙歌,在眾人的注視下,白楊蓮步輕移,上了臺子,站定在臺上,然後對著那些晉級的人囂張地勾了勾食指。
臺下那些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女子太囂張了吧?她挑釁的那些人可都是他的前輩,雖然沒了內力,但是人家經驗擺在那裡,肯定比她這種初出茅廬的嬌小姐好啊,就算第一輪她擊碎了那些木板也不該這般自負吧?
那些被挑釁的人更是臉色黑如鍋底,活到這麼大歲數,還沒被誰這般拂過面子,現在半隻腳踏進棺材了,竟然還被這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這般羞辱!
“小丫頭,老夫先來會會你!”一聲爆喝傳了過來,一個白鬍子老人面紅耳赤,顯然是被氣得不輕,身形微提,本來是想要施展輕功的,但是身子才一動便想到自己方才已經喝了那碗水,內力全失,輕功也受了影響,根本就飛不起來,臉更燒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一抬頭看到臺上那個臭丫頭一臉嘲笑地看著他,更氣了,直接從臺子側翻了上去,站定在白楊面前。
“這一輪的規則是兩位對手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想盡辦法將對方整趴下,並且對方在十息之內站不起來,便算那個人贏,現在開始吧。”裁判按照夜笙歌讓他做的,抵住了兩個人的胸膛,將兩人間隔開,講了一遍規則之後這才放下手下了臺子。
“丫頭,你先開始,我讓你三招!”白鬍子老頭顯然沒將白楊放在眼裡,輕蔑地看著他,開口狂妄地說道。
他絲毫沒將這個女孩子看在眼裡,內力再高又如何,總歸是沒經驗的,讓她先開始,到時候被他看出了破綻,直接一擊就可以將人擊敗,贏她輕而易舉。
臺下的人本來以為白楊會拒絕,畢竟對手說出讓這個字的時候就擺明了是看不起她,正常人都不會接受,令他們大跌眼鏡的是,白楊竟然接受了!
只見白楊點了點頭,回了一個字:“哦。”袖子一揮,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個白鬍子老頭倒下了!臺下那些人簡直不敢想象,怎麼可能?那名女子明明沒有做什麼,這個白鬍子要麼是有什麼疾病,要麼是……這女子下毒了!
“怎麼回事?這白鬍子老頭莫非有什麼隱疾不成?這剛到關鍵時刻呢,就這麼暈過去了?”
“沒有吧?這人我認識,他並沒又傳出有什麼隱疾啊!”
“都說是隱疾了,肯定是見不得人的啊,怎麼可能會讓你知道?”
“不可能的,這人是我兄弟,我們從小到大一起穿一條破襠褲長大的,他這人向來身強體壯,連風寒都是少有的,怎麼可能會有隱疾?我看是這位小姑娘耍詐!”一個和那白鬍子老頭年齡相仿的長袍老人看到自己的老好友躺在臺上不省人事,立馬指責出聲。
白楊嗤笑出聲,沒有理會那個老頭兒的叫囂,對著那有點震驚的裁判喊道:“抬下去,下一個!”
裁判回過神來,連忙招呼人上臺將人抬下去,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白楊,顯然是有點幻滅了,沒想到他看中的人才竟然這般簡單粗暴,真的是好……極了!
“下一個挑戰者可以上臺了。”裁判對著那些還愣在原地的人喊了一嗓子。
那些人看著被抬下來的白鬍子老頭,有點懵,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裁判,這女人耍詐,她明顯是用了毒!”那個長袍老人想為自己的好友討一個公道,見到裁判竟然縱容那個女人的時候,忍不住了,叫了出來。
裁判首先看了白楊一眼,見她臉色沒有異樣,這才轉頭看向了那個長袍老人,問道:“這位前輩,何出此言?”
“哼!這個女人明顯是使了毒的,簡直是陰險得很!”長袍老人很生氣,氣裁判竟然跟自己裝傻,這麼明顯的事情竟然還要跟他裝!
白楊立馬冷笑一聲,回道:“這位前輩,用了毒就是耍詐?這是哪兒來的說法?”
“都是正規的擂臺比賽,本來就是用真本事贏得比賽的,以往的正規比賽都是不讓使這種卑劣手段的,你用了毒竟然還這般理直氣壯!”長袍老人面色鐵青,一席話說得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