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鄰居看到了,我質問她,她竟然毫不知恥的承認了,雖說我國沒有說女子必須要會三從四德,但是至少要守婦道吧?我看在珍姐的面子上原諒她,但是她竟然不知悔改,我只能讓她自己來找你,便用了去醉香樓刺激她的偏激方法。”
“胡說!我哪裡有去小倌館?你別血口噴人!”盈娘對著王武就一點囂張。
“我說的句句是實話,珍姐可以找鄰居們對峙,我沒有說謊。”
“盈娘,你還不承認?非得讓我去找來鄰居,丟盡了顏面才罷休?”珍姐沉著臉看她。
“我……”盈娘見珍姐都不相信她了,咬碎了一口銀牙,狠狠瞪著王武。
“你只需回答你到底是不是去小倌館在先!”
“……是。”
“你!”珍姐自己也猜到了,但是猜到和她自己承認是兩種不同的感受,但是她還是接受不了,自家妹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珍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喜歡長得細皮嫩肉的男人啊,當初嫁給王武我就不同意,要不是見王武憨厚老實我才不願意答應呢!你看看言先生,再看看王武,難道不是兩種極端嗎?還有你上次帶回來的那個公子,我就喜歡那樣的,我真的不喜歡王武這種五大三粗的啊!”
“住口!盈娘,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這是一個女子該說的話嗎?”珍姐氣得直髮抖。
“哼,怎麼不可以?你自己要嫁給言先生那麼優秀的男人,卻把我嫁給王武這個莽夫,你讓我怎麼平衡?”
“你竟以為我讓你嫁給王武是委屈你嗎?你從沒有真正瞭解過你的男人吧?他是和我一起進京趕考的,他是我們這一批的探花!去你的莽夫!”
夜笙歌微微詫異,原來是探花,讀書人啊,難怪有點小聰明,不過就是有點失敗啊,但也不怪他,這盈娘太蠢了,竟然錯把珍珠當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