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探花?王武?”盈娘不可思議地大叫了一聲。
“不然你以為呢?你這個蠢女人!”珍姐氣得滿臉通紅。
盈娘這回是真的慌了,怔怔地看著王武,喃喃道:“我……我不知道啊。”
王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聲音很篤定:“和離吧,我不會妨礙你找小白臉,和離對你我都好。”
“不……不!我不和離,我以後再也不去小倌館了,我們不要和離好不好?阿武……”盈娘癱倒在地上,抓著王武的褲腿,一個勁兒的哭喊,她知道如果這次他們和離了,她就會受萬人唾棄。
“王武,你……考慮好了是嗎?”珍姐有點可惜的看著王武,鄭重地問道。
“我想好了,必須和離。”擲地有聲,一點都不理會癱在地上哭鬧的盈娘。
“那我知道了。”珍姐嚴肅著臉看著王武,低頭看了一眼這會兒死皮賴臉的盈娘,有些失望:“盈娘,和離吧,這樣你以後要嫁人也好說一點。”
“珍姐?你也希望我們和離?”盈娘現在就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珍姐。
“你做出這般事情,還想要如何?王武沒直接休了你就夠給你面子了!”
“我不!你們就是串通好的,你從小都是這樣,好的都留給自己,現在我有個有學識的相公你都要干涉!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我是不會同意和離的!”盈娘刷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珍姐一臉指責。
“你!盈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珍姐被她說得站了起來,指著盈孃的手指不停地哆嗦。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要不是看在你有一些小錢,你以為我想投靠與你?受不著在這裡看著你天天意氣風發的,不就是建個山寨嗎?離開你我也可以建一個!”盈娘囂張地說完,看向王武,一臉嬌羞:“夫君,你和我一起走吧,我給你榮華富貴。”
王武不可思議地盯著盈娘,似乎從來沒見過像他這般不要臉的女人,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現在還在這裡大放厥詞,這女人,神志不清了吧?
“好!你本事,明天你就給我搬出荷花寨,以後你出了什麼事都不關我的事!”珍姐見盈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罷了罷了,對她的好終究都化為泡影,這麼多年了,債也該還清了。
“走就走!誰稀罕?”盈娘翻了個白眼,拉著王武就要走。
“夫君~走啊,我們回家。”
“你是不是忘了我方才說的話?”王武掙脫了盈孃的手,冷聲問道。
“夫君,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和我和離嗎?你忍心嗎?”盈娘一臉悲傷的看著王武,彷彿方才那個口出狂言的人不是她一般。
珍姐見她這個樣子,冷笑了一聲,她怎麼不知道這盈娘這般不要臉?都怪她識人不清,耽誤了王武啊!
“今日,要麼和離,要麼我休了你,你自己選擇!哼!”王武說完這句話,甩袖離去。
“夫君……夫君……等等我啊!”盈娘看王武離開,馬上追了上去。
珍姐今晚被連續衝擊,心裡有點承受不來,撫著發痛的頭,有點無力。
言先生也被這盈孃的不要臉驚到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將珍姐扶到椅子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問道:“你,沒事吧?”
珍姐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當初我就該聽你的話,不該那麼縱容她,可是……她爹孃將她託付給我,我覺得我應該對她好一點,沒想到……”
“她都那麼大了,她自己會看著辦的,這麼多年,已經夠了。”
彥君生見戲看完了,夜笙歌還站在屋頂上,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走了。
兩人一躍一跳,離開了荷花寨,因為夜色有些暗了,彥君生便提議先在這裡住下,但是夜笙歌卻不同意,因為明天就要放榜了,還要去抽籤,晚了就取消比賽資格了。
彥君生無法,只能答應夜笙歌,兩人去買了兩匹馬,連夜趕回了花蓮城,一路上都是彥君生的吐槽聲。
“那個叫什麼盈孃的,真是夠不要臉的,那個王武不就是那個珍姐給她找的人家嗎?她自己惹了禍,別人不要她了,她便把錯推在那個珍姐身上,說什麼那個珍姐干涉她,笑話,不是她自己去告狀的嗎?”
夜笙歌倒是沒有彥君生那麼義憤填膺,只淡淡地回道:“有些人就是如此,過分對她好她就會變本加厲,然後還想對比別人,明明什麼都不是自己的,但是卻要求最好的。”
“那個王武也是可憐,要是我